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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可没见外,在派出所折腾着一宿,最遭殃的都是脑瓜子,有让孙海山这犊子揍的,还有我犯虎,自己磕的,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肯定到处挂着彩,要多惨有多惨。
韩春秀站地上给我擦后脑勺时,她就把我脑袋往前拉了拉,正好贴在她敞开怀的俩大西瓜上;她做事儿又太仔细,一个后脑勺,擦了能有半分钟,差点儿给我闷死。
我赶紧推开韩春秀,说差不多就行了,接着就要把他们往外撵,我好翻出《阴阳》来,琢磨琢磨。
不过韩春秀不肯,非说这样容易感染,她让王娅拿出双氧水,给我消过毒之后,就用另外两条干毛巾,给我脑瓜子围上。
她刚拾掇完,我就看到韩亚芳领着小大夫,从外面进了屋。
“卧槽,胜利,你这是咋整的,在里面跟人干仗了?”
一进屋,小大夫就一惊一乍的说道,接着又埋汰我,说我脑袋包扎的像飞行员。
我没心情跟他扯犊子,让他痛快麻溜的,等会儿我还有正事儿。
韩春秀前期给我清洗、消毒,都整的差不多了,就是脑瓜子没怎么包扎明白,小大夫从药箱子里取出纱布,给我重新包扎了一遍。
等都收拾好之后,我就把这些外人都撵了出去,说是要琢磨点儿重要事儿。
韩亚芳还有些不乐意,嘀嘀咕咕,说我烂人多作怪,被苟村长咳嗽一声、瞪了一眼后,这才撇了撇嘴,乖乖的出了屋。
“郭哥,你咋还把她们都撵走了呢?是不是苟村长家出了啥事儿,跟你有关?”
王娅聪明的紧,略一寻思就猜出了门道。
我说可不是咋滴,就是大狗子,又犯了邪行劲儿,我得看看你娘留下的《阴阳》,琢磨琢磨。
一边说话,我一边起身,从炕柜底下翻出藏好的《阴阳》,也不避讳王娅,当着她面儿,就翻看了起来。
这会儿王娅也不吱声了,像是怕打扰我,她到炕头那儿,鸟悄(悄悄)的跟着郭玲翻手绳玩儿去了。
砖头厚的《阴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查找起来很不方便;再加上我也不熟悉,大狗子这种情况,到底是属于那个类型。
前后翻腾了五六分钟,这才从“鬼附篇”
里,找到想看的内容。
鬼附身有两种,一种是成天待在活人身子里,比如胡妮子被黄皮子附体那一回,要不是我帮着她驱除干净,指不定它会在身子里待多老长时间。
另外一种,则是每当天黑时,阴鬼才会找上活人。
像周月华附身在傻丫身上,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我推测,大狗子也是遇到了第二种情况,白天他正常得很,等到了夜晚,就有脏东西过来,把他祸害成那b样。
我有些不明白,阴鬼找上我,那是因为我身上有道行,它们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大狗子,这又是为啥?大狗子身上还有啥好东西咋地?
我皱了皱眉头,就想接着看下去,看看有啥方法,处理大狗子这种情况。
眼睛一瞥之间,《阴阳》里的另一段文字,就引起了我的兴趣。
等读过之后,我心里一片恍然。
我明白大狗子为啥会造的这么惨了,我也终于明白,为啥胡雅、胡妮子她们,在挨粗溜之前,那么主动、那么骚。
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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