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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你乖一点,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暴露我所有的劣性。”
小满想不出自己哪里不算乖,也想不出李希维的劣性,他现在只知道他回家了。
李希维揽着小满的腰开了门,房门刚刚带好,他一个转身,双手已经托住了小满的大腿根,迫不及待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腰上,他把小满的后背抵在门口的玄关柜处,又害怕碰到他脑后的伤口,用手心虚虚的挡在他脑后。
小满被突然举高,双手直接搂上了李希维的脖子,双脚攀在他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他比李希维要高,所以他低着头,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眨眼睛时睫毛都会碰在一起,酥麻一阵,盖过了脑后伤口的疼痛。
两人的唇此时都是微张着,李希维仰了仰头,用上唇在小满的唇峰上来回蹭了蹭,每碰一下,小满的呼吸更沉几分,难耐得缩着脖子。
“小满,对不起??,下次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了,”
两人双唇贴在一起,李希维的声音跟温度先是从嘴唇开始,最后才传进小满的耳中,又一点点浸满了他已经迟钝的心脏上,“今天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先放过你。”
第19章你也姓萧,你也应该去死
小满因为脑后的伤,一整夜都是趴着睡,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脖子僵硬的厉害,又酸又疼,好不容易翻了个身,避开伤口,侧躺着,还压着小半边脸。
正面对上李希维安睡的侧脸,小满又往他身边靠了靠,这里的卧室不像他以前的出租屋,三层防光窗帘可以把晨曦光照挡得密实,昨晚睡前窗帘拉得不算严实,透进卧室的小缕光丝足够他看清眼前的人。
小满伸出手指,在空气里描摹着李希维的五官轮廓,距离越来越近,到底还是碰到了他额角的头发,匆忙屏息收手,搭在自己酸胀的脖子上。
李希维睡梦里感觉到一阵搔痒,动了动唇角,勉强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他用手揉了揉眼,看到小满的手按在脖子上,问:“是不是趴着睡脖子酸?”
刚睡醒的人嗓音沙哑,羽毛样刮得小满耳垂都起了痒,原本按在脖子上的手也挪到了耳朵上。
李希维直接把小满的手拿了下来,重新阖上眼皮,把自己掌心贴在小满的脖子上,用手指揉捏,动作很轻,又问:“还疼吗?”
小满把手伸进被子里,手指钻进李希维另一只手的掌心里,写了一个“不”
字。
他写得很慢,一笔一画,指腹滑过哪里,哪里就是酥麻感的开始,爬过身体的每寸皮肤。
好在这个字的笔画不多,不然李希维大清早可能就会面临呼吸困难的窘迫境地,倒也彻底清醒,但嗓音却还沙哑,也更紧绷,“在我的手心里写字这样的事,以后仅限于在家里。”
小满不解,还想再写,李希维已经握紧了他的手指,,“医生有没有说大概几天能好?”
小满这次没写,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三天?你都受伤了,怎么上班呀?”
李希维语气带着不悦,说完后又解释,“我是说,你受伤的这几天也要去吗?都不让你休息吗?起码也得等你伤好了之后再去吧。”
小满伸出胳膊在背后的床头摸索了几下,李希维已经把手机递给了他,“已经8点了,昨天你是七点去的。”
小满没定闹钟,他今天本不打算去,郑兰昨天让他在家休息两天,等他拆了纱布之后再去,他原本觉得他的伤没什么大事,不用休息也可以去,但想想李希维,还是决定休息两天,他心里隐隐能感觉出李希维的隐忍,虽然这件事看似已经平静的解决,却他还是能觉出围绕在李希维身上的克制的压抑的气流。
他往李希维肩膀上靠了靠,李希维知道他这算同意了,方才的不悦退去,开始安排今天的事,“上午我先带你去医院换药,然后跟我一起去训练场,不过场地有点吵,你若是不想去,去过医院之后我就送你回来休息,下午我就能回来陪你。”
小满在他怀里点点头,他想去,他想更了解他,以前没有过休息日,每天都很忙碌,却也都是重复,一天又一天,以至于现在回想,竟找不出几件多么深刻又不得了的事能让他咂摸一下那时的心情。
两相对比,这样平常的早晨,这样温暖的温度,一天竟也能抵过过往万千枯燥的开场,所以怎能不沉沦?人总是如此,当你得到过奢侈的美好,便再不想要贫乏的往复。
小满也不例外,他享受现在,像是无波无澜的水面,他仰面躺在甲板上,只有温柔的风拂过身体。
早饭后,李希维出门前头发还没梳理,他进卫生间在镜子前胡乱用手抓了两把,用黑色皮绳扎了一半。
小满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弧度起伏正好侧脸,睫毛很长,即使是侧脸,也太容易能抓紧别人投过来的目光。
李希维嘴里咬着皮绳,在镜子里用余光看向小满,“你会扎头发吗?”
小满冲着镜子里的李希维点点头,以前在福利院,很多小妹妹的头发都是小满扎的,他会扎各种发式。
李希维一把扯下刚刚扎上去的发绳,“刚刚扎的不好,你帮我再扎一次吧。”
他说着,从卫生间里走出,坐在沙发上,把发绳给了跟过来的小满。
小满把发绳套在自己的手腕上,从李希维脸侧头发开始梳起,手掌心里的头发不硬不算软,长度刚到肩膀,虽说是长发,可在李希维脸上丝毫不显丁点女气,透着浑然天成的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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