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山上也只有宇文初才能有这样大的胆子和手笔。
想到这里,明珠忙着招呼半剪:“快,带我去瞅瞅!”
只要看到那瓮惹祸的酒,大概就能顺藤摸瓜了。
半剪忙着领她去了住处,推开院门指着石桌道:“就在那石桌子上的,封泥半开,酒香四溢……”
说着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有了酒瘾的人,叫她怎么说才好呢?明珠叹着气到处找那传说中的酒瓮,可整个院子都看遍了还是没能找着,转头瞪半剪:“东西呢?”
半剪也着了急,到处乱翻乱刨:“不能啊,我走的时候它还好好儿地在这里呢,里头还有大半瓮酒,我想着以后还要喝的……”
转头看见明珠怒发冲冠的样子,不自觉地就矮了半截:“是我的错,弄丢了你的宝贝,你说要怎么办吧。”
能借此机会把人诓回家也不错的,明珠伸手提溜住他的衣领子,狞笑道:“我说,要你以身抵债!”
半剪被明珠那句“以身抵债”
给吓着了,大叫着道:“我不从!
我是好人家的儿郎……”
他不从?这样的叫唤着,活像是她逼良为娼似的。
明珠给他逗笑了,正想再逗他玩玩,院门忽然被人从外一脚狠劲儿踹开,一个人冷着脸大步走进来,死死盯着明珠抓着半剪衣领的那只手咬牙道:“快给我撤手!
傅明珠,你实在欺人太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犹如有雷在耳边滚滚而过,明珠僵硬了脊背,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意和恨意,缓缓转过头去看向破门而入的那个人。
高高的个儿,宽肩窄腰长腿,鸦青的团花袍子,冷硬的犀牛角带,发束金冠,一张脸肆意飞扬,英气俊朗,只是脸色阴沉得拧得下水来,看向她的那双眼睛里更是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正是她曾经痴恋痴缠了十二年的宇文佑。
宇文佑大步走过来,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冷笑:“那边闹着要悔婚,转头就在这里勾搭上了小白脸,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最后那一夜,他也是骂她不要脸,之前无数次,她也听他骂了她许许多多的不要脸。
一句同样的话听得次数太多了,总会多少生出些麻木和迟钝感来,明珠仰头望着宇文佑微微笑道:“我看你才是不要脸的那一个吧,我都不要你了,你还好意思追上门来?难道是想求我别抛弃你么?”
反了!
从来只有她央求他垂怜垂爱的,如今倒反过来说他要央求她别抛弃他?宇文佑先是一怔,随即大怒,往前一步伸手去抓明珠,斥道:“我看你是蠢糊涂了,说什么都不知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明珠和他做了多年对头,多少也知道他的性子和习惯,晓得他性子骄傲暴躁,经不住激,尤其是此时尚且年少,还未吃过什么苦头,更是心高气傲得很,那性子又冷又拗,一点就着。
便缩在半剪身后藏着,怎么难听就怎么说:“说就说,谁怕你?宇文佑你不要脸,我要退婚不嫁你了,你听不明白还是不认字儿?还是你非得娶我不可,眼巴巴地追到这里来?也行,看你一片诚心的份上,你跪在我面前学三声狗叫,我就再考虑考虑,你看如何?”
...
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的电话响起,对方告诉我,他是我父亲helliphellip...
作为慕容家的嫡出小姐,她居然被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兄和继母赶出了慕容家。母亲早世,父亲也因为肺痨逝去,KW集团的继承权全部被那二人夺走,甚至为了拿到继承权,她买了男人要给自己造一个孩子出来,却没想到睡错了人?三年后,她成为报社的编辑,而三年前睡错的人恍然出现,还是只手遮天的墨家大少爷?!好吧,墨少,我们合伙把KW弄过来,我把股份分你一份怎么样?...
...
七年后她携三个萌宝归来复仇,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她离开时他会已经堵上门来了。...
极品圣手在都市一夜之间,天降巨款,美女环绕,叶城眼花缭乱,人生转机来了?谁知,这背后竟是一场更大的阴谋。让我认命?我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