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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凝视着周琨钰:“我们这种老派的编辑,都有用笔记本记工作安排的习惯,周小姐需要,我自然可以查。
不过,这是私人帮忙。”
他话说到这里,周琨钰了然笑笑。
执起面前的酒杯,往透明的小盏里满满斟一杯,一仰头,雪白玉颈拉出纤长线条,透明酒液一滴不剩。
并非没有喝过酒,从前还没拿手术刀,过年回南,也喝过那经岁泡出的黄酒,记得是一种很厚的口感,像缠着人的舌头,而不似面前这杯白酒,一路像要焚烧人的喉腔。
周琨钰忽然想,辛乔每每抽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么?
她很久不喝酒了,面颊瞬时绽开薄绯,而她整个人如清朗的河,若这位期刊编辑的中文造诣更深些,大概会想到“碧山深处染桃绯”
这样的诗句。
而他只是凝视着周琨钰的乌发、雪肌、和面颊上微微的酡红,站起来走到周琨钰身侧。
“周小姐这不是能喝么?”
他一只手搭在周琨钰肩上,给周琨钰又斟一杯酒:“这酒真好,衬得起周小姐,再来一杯怎么样?”
他走回自己座位,也没其他更过分的动作了,笑望着周琨钰。
周琨钰心想:为什么总是躲不开这种来自男性的凝视呢。
即便她所置身的已并非一个任人拿捏的阶层了。
但从小长大的过程中,为了周承轩的面子,为了自己的学业或事业,为了某种手术方法的讨教。
她真能完全躲开这种来自男性的凝视么?
她心里很清楚,并没有。
那种凝视包含了权势、审视和控制欲。
那会让她想起周承轩,自认能掌控一切的眼神。
周琨钰一拉纤颈,把又一杯白酒咽下。
眼镜男笑道:“按中国人的标准,周小姐很有诚意了对不对?”
“我回去查一查日期,再告诉周小姐。”
她的“臣服”
让眼镜男心情大悦,喝了许多,当他开始大舌头的时候,周琨钰把那碟凉拌皮蛋转到他面前:“这道菜解酒,您试试。”
对方吃得快吐:“这是什么?变质了么?”
周琨钰表面礼貌微笑:“不,这也是我们中国特产,距今也有六百多年历史。”
喝到忘乎所以,喝到天昏地暗,喝到送两人出去时眼镜男步履摇摆、全然忘了把手往周琨钰肩上搭。
“周小姐,跟你聊天很愉快。”
他大着舌头说:“你们中国有句谚语怎么说?巾帼不让须眉。”
周琨钰:“我并不喜欢这句话,好像女性就该低男性一等似的。”
走出会所,周琨钰面色如常,只在双颊连接太阳穴的地方微微透出一点绯色,又被她端庄的神情压制。
周承轩提前派了司机,周琨钰把两人送上车,站在车旁告别:“慢走。”
甚至还能目送车徐徐开远
,才转身回了会所,淡定的锁上包间门。
一手扶着桌沿,微微垂着头,浓密的乌发从肩头垂下来,纤指抬起来揉着太阳穴。
她太不常喝酒了,方才两杯喝得又急,其实很晕。
但她绝不会让自己露出醉态,谁知道把自己弱势的一面露给对方瞧,对方又会怎样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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