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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朱干的吗?我已经让人把她带回了客栈。”
祝朱?
明明只隔了半天,但是安又宁却觉得这段记忆实在是陌生至极,她闻言一怔,认真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他是在问,是祝朱把自己推下水的吗?
安又宁摇了摇头,许是因为嗓子进了水,抑或是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嗓子很是干涩,她缓声沙哑道:“不是她。”
“情况有点复杂,但不是她推我的。”
听出了她言语中的沙哑,苏景迁也顾不得再问她,径直起身要去拿水。
却不想他刚刚起身,左手便被一只小手轻轻拉住。
她刚刚睡醒,四肢绵软,再加上她本身力气就不大,因此她拉住他的力道属实是微乎其微。
但是就在这股微弱的力道下,他顿住了,仿佛她的手是地球用地心引力把他完全吸住,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别走。”
只听她轻声道。
他当真没走,仿佛是感受到她醒来后的不同,莫名猜想带来的紧张与期待让他连呼吸都一滞,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了下来。
“我不走。”
不知为何,他一向沉稳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点哑,“我去给你拿水。”
“好。”
她轻轻点了点头,但是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因为他松开自己手而带来的委屈。
等苏景迁倒完水转身看见的就是她眼巴巴等着自己的样子。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她,将她轻轻从床上扶起,把水杯递到她有些干裂的唇边。
她头一次没有拒绝他的主动亲近,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半依在他的怀中乖顺地像只小猫一样喝完了半杯水。
在他把杯子放在床头后,她的指尖忽然从薄被中伸了出去,主动又握住了他的手。
于其说是握,倒不如说是轻轻挠了一下,苏景迁只感到一丝痒意从掌心直直传到心尖。
他反手将她作乱的指尖握住,他的视线在她变得红润起来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语气是故作克制的沉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又宁没答,盯着他的衣服,反问:“你来了多久了?”
他一向爱干净,每天都会换衣服。
而她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
而昨天,他跳下水救了自己。
她没回答,他也不追问,还是用温和的力道握住她的指尖:“跟你一起来的。”
跟她一起来的……
也就是在这里陪了自己一夜。
似乎从小到大,为她做过这样事情的人极少极少。
也就是父母还没有离婚时,每次她一生病,父亲或是母亲总有一个会在她的床头守上一整夜,时刻关心她的健康。
也正是因为她极佳记忆力而带来的那段栩栩如生的记忆,让她每当想起他们曾经给予过自己的爱时,心中对于他们的那份怨恨就会烟消云散。
可父母对她,那是出于一份新婚夫妻对于新生儿的关怀和本能地由天性带来的爱意。
那么他呢?
安又宁扪心自问,至于现在,能为她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他一人罢了。
他是为了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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