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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驾照了?”
“还没有考,”
陶思稚回答他,“不过准备科目一,你以后不要违法了。”
蒋舸像没有听到陶思稚说话一眼,继续盘问:“你自己想学的吗?”
陶思稚只好告诉他:“我哥想让我学。”
听到陶思稚提到他哥,蒋舸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陶思远要你学车干什么,终于懒得接送你了啊?”
“不是的,”
陶思稚觉得蒋舸说话奇奇怪怪的,对他解释,“我哥说,如果一个人会开车,生活就会方便很多。”
“你自己想学吗?”
蒋舸平静地问他。
蒋舸问了一个陶思稚觉得很难的问题。
如果非要说想和不想,陶思稚正在或做过的许多事情都是他不想做的,但不代表他不能做。
有时想和不想对于陶思稚来说没有很多的意义。
陶思稚想想,看了一下蒋舸。
蒋舸眼睛直视前方,没有皱眉头,但是唇角很平。
车里一点音乐都没播,雨落在车的外壳上,由于雨势又大了,他们在车里听到了很轻很闷的声音。
“雨好大啊。”
陶思稚看车窗外,换了一个话题。
但蒋舸并没有放过他,蒋舸对陶思稚说:“我觉得你不想。
如果想学,你就不会打算抽到车就放到二手平台卖掉。”
陶思稚无法反驳蒋舸的话,他想了片刻,终于想出了自己的答案:“没有像想玩游戏一样想,比坐地铁想一点。”
这时,轿车驶入了集团办公楼的地下入口,雨声消失了。
蒋舸把着方向盘,进入地下二层的时候,说:“陶思稚,你现在都敢一个人坐早高峰的地铁了。”
陶思稚没答话。
过了少时,蒋舸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第一次去坐地铁,你在地铁上抱我。”
“你说自己有点害怕,抱得很紧,”
他说,“不过你没什么力气,所以我也不痛。”
陶思稚非常不想跟蒋舸一起想那些事,他觉得生气,想要马上离开蒋舸的车。
但蒋舸似乎并没有发现陶思稚生气,他目视前方,像试探一样,将手越过座位中间,很轻很轻地握住了陶思稚的手。
他的手还是很冰。
停到一个离电梯很近的固定车位上以后,蒋舸就放开了陶思稚。
他们在不同的楼层下电梯,陶思稚的低一点。
走到自己的工位上之后,陶思稚开了电脑,但是有点心不在焉。
陶思稚觉得蒋舸把他们坐地铁的过程说得很奇怪,而且当时整件事中,坐地铁是最不重要的一段。
他不明白蒋舸为什么把坐地铁记得那么牢,却反而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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