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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赢脸一红:“我不太会骑,还是去瞧一辆马车。”
南宫钥说:“马车太慢,咱们瞧一匹好一点的马,我带你。”
孟赢眼睛一亮,正瞧过去,那门已经轻轻掩上了,他顿了顿,靠到门边:“明日卯时,我们准时出发,赶去早市刚好。”
屋里嗯了一声,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看,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他那间屋子。
第二日一早,孟赢准时到南宫钥门上敲门,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屋里的人睡得太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毛,小声道:“知了,你睡死了吗?”
没人回答,平日里听他说这样的话早就跳起来了。
敲了一会,一样没有声音,屋里头静得不正常,孟赢终于觉得不对劲,一下子将门撞开,屋里比外面还黑。
孟赢看着空落落的床,伸手一摸,冰凉一片。
心里头一惊,也就是说南宫钥从屋里头失踪已经不是一会半会的事了。
难不成与那两个失踪女子是同一回事?他脑袋“嗡”
的响了一声。
南宫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方绣着兰花的床帐,自己不知被谁换了一身衣裳,衣襟重合的外衫是一件宽袖的淡粉色及膝外衫,里面穿了一件曳地的白色长裙,一条绣着粉紫花纹的白色腰带将纤细的腰肢束好,长发披在身后未作装饰。
身上是久违的轻松感,每一口气都要比平时进得更多一些。
她心里一咯噔,抬手一摸,果然,连裙子都给她换好了,还指望束胸没有被取下来么。
先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而后突然觉得与自己所想可能有些出入。
比如说,原本那些姑娘是死了几日后回去的,那当然就是带走就杀,不可能还要换洗干净了再来杀吧,那多么费事。
或者是这锡云教的人其实真的很变态,既然是变态的那有些事情就不能以常识来理解了,可是她一个正常人要如何以不正常的想法来对待这些变态,她实在是不能想像得出来。
奇怪这些人居然没有绑她,再想了想,定是看不起她,觉得她这个样子断无逃跑的可能性。
将屋子打量了一番,床前面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两块青绿色的玉佩,她觉得那玉佩眼熟,走过去一看,果然就是白梦语留下的那对鸳鸯玉佩,跳下床去将玉佩收好。
这才又慢慢去看桌子前方坚起的一块锦布绷的屏风,上面画了一大束颜色极鲜艳花,屏风将里面隔成了一个小单间。
南宫钥探出个脑袋往外望了望,外间墙上挂着几副画,全是人物画像,那画像上是个男子,看起来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是谁。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南宫钥又试着往外跑了两步,听到门口有一个男声:“淮姬大人是这个意思吧?”
另一个女声说道:“应该是这个意思,说是好好照看着,没说其他的呀。”
男声道:“那淮姬什么时候到?”
女声说道:“她陪在公子申身边,一时半会怕是过来不了,只让我们将人好好看着了。”
南宫钥脑子里转了一圈,原来不是锡云教的人啊……心下微松,转身看了看四面墙壁,没窗!
突然想起了那公子申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在哪里呢?一时竟想不起。
不过,暂且不提这公子申,只说这淮姬究竟是谁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对方还说要照看着她,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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