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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制极是严格,半点不能乱,这是大夏祖制,太祖生前亲自定下的。
李鸢子瞬间明白过来,脸蛋不禁红了。
这位铜羽继续说“其中还有其他先皇皇子的生母……听闻聚拢先皇妃子的地方叫做勤德宫,早年间是太皇太后的居所,太皇太后仙逝,勤德宫一直空了下来。
说回咱们的这位天子,他在勤德宫住了十日,随后遣散了这些先皇妃子,各归去处,倒是有两人,被天子刻意‘奉养’了起来,好听点是奉养,难听点就是收入后宫。”
赵阙嗤笑“一位是而今渤海王的生母,传言婀娜多姿,虽属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先皇亦是极为宠爱,第二人,则是先皇时,称之为丽嫔,一样是半老徐娘,相传,丽嫔年轻之际,誉为天下第一美人儿,先皇偶然得闻,迎进了宫,封为良人。”
“天子……天子怎能这么?!
有违礼制啊!”
“礼制?没人知道勤德宫十日里发生了什么,也有先皇妃子站出来,直言天子感念先皇,是在勤德宫与她们一同眷念!
堵了悠悠之口,反而让读书人称颂天子大孝尊亲。”
李鸢子不可思议问道“你们为什么怀疑天子做了……做了此等丧尽天良的事?”
赵阙顿时大笑“旁人不知道,我可是无意得知,丽嫔的儿子曾来往风沙河州观赏边塞景光,先皇时,丽嫔无一子嗣,众人皆知!
这个儿子是谁的,还用想吗?!”
李鸢子张着嘴巴,吃惊道“天子知道你掌握此事吗?”
“当然不知,如果他知道的话,我现在哪能与你说话啊?!
早就让他寻了个借口,赶尽杀绝了。”
赵阙笑道。
李鸢子吞咽了口唾液,太大了此事,一旦传开,便是天子失德的铁证,比谢之维死谏朝堂严重不知多少!
“就此打住,不说这事了。”
赵阙甩了下缰绳,速度快了些,车轮压过泥土,深深留下车辙。
不说容易,但是天子的事,让她思绪翻涌。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天子,大夏至高无上的人,竟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换做在市井同族里,但凡有人敢做出那么猪狗不如的事,定然被家法伺候了。
赵阙看着她“饿了吗?”
“不饿。”
李鸢子摇摇脑袋。
“马上就到青衫派了,那里肯定有吃的。”
他不信。
见她不发一语,赵阙大笑“还在想天子的事?你啊,太过单纯,怎能了解那些大老爷们的蝇营狗苟?等你多经历一些事,便能习惯了。
为什么百姓对江湖大侠如此欢迎?还不是大侠为人身正,为民除害,做一些百姓们想做又做不了的事?!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国的我在西塞见过,你们恨秋山出过好几位大侠,为民的大侠,行走江湖,我想亲眼见识见识。”
李鸢子晃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走,旋即问道“还没询问你,你想怎样处理青衫派?”
“青衫派受雇青石城的富商、世家,要赵某的脑袋,尽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是惹恼了赵某,青衫派想把前事,当作无事发生,赵某可不答应。”
“你的武学修为?!”
她又在担心。
赵阙郑重道“实话与你说,别小瞧赵某眼下仅仅高阁下境的武学境界,大隐上境巅峰的武夫,也不是赵某的对手。”
爱一个人爱到恨不得他死,这样自己就能够解脱了吗?别再拖累他了,他恨她也好,怨她也好,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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