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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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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她也比我想象的要强。

&rdo;雷战说。

老狐狸转头看着他：&ldo;你还想过她什么？&rdo;雷战一愣，老狐狸自顾自地说，&ldo;我看出来了，阿卓也看出来了，连女兵们也看出来了‐‐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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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想跟我说什么？&rdo;

&ldo;谭晓琳……那个教导员，我真的觉得蛮不错的。

你该考虑了，雷神，你都不是大龄青年了，可真的是老男人了。

&rdo;老狐狸话里有话地说。

雷战放下望远镜，脸色冷峻：&ldo;你该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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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rdo;

&ldo;对于我来说，就像在刚才发生的一样。

&rdo;雷战的眼神变得黯淡。

&ldo;你不能老背着这种情绪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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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狐狸，你和我父亲是战友，虽然你是我的军士长，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一直把你当作父辈来看待的。

&rdo;雷战说着，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动，&ldo;……有些人，是不能被替代的，父母，还有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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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已经不在了。

&rdo;

&ldo;我不可能再接纳别的女人。

&rdo;雷战看着远处。

&ldo;是安然要你这样来忠于她，还是你自己要这样来惩罚自己？&rdo;雷战不吭声，老狐狸叹了口气，&ldo;雷神，雷战，你这个孩子啊！

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没有人要你这样做，只有你自己在惩罚自己，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rdo;老狐狸转身，气鼓鼓地下了塔台。

雷战站在那儿一动没动。

真的要忘记吗？他带着这个信念一直过了这么多年，他用青春和怀念守护着她，说忘就能忘记吗？雷战的心里一阵悲凉。

自从安然牺牲以后，他以为他的心已经不再惧怕任何冲击，但老狐狸的每个字都打在他的心上，生疼生疼的。

雷战站在塔台，眼泪在风中流淌下来：&ldo;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再看见新的牺牲了&rdo;。

3

队员们全副武装地站在地线外，女兵们趴在地上一字排开，手持88狙击步枪瞄准前方，每个人的枪口最前端的上方都立着一个弹壳。

阎王站在排头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