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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云溯和他胡扯了不少,连寻亲误入歧途这样拙劣的借口出来了,偏偏这里民风淳朴,这老先生丝毫没想过我两二人皆是一副泡过水皱巴巴的样子,难道迷路到河中去了不成?
云溯抱我已抱得十分顺手,一拨一起我就落进了他的怀,不经意脸擦过他的脸,火热滚烫,原来他烧还没退……瞧着前面带路的郎中,我靠在他耳侧道:&ldo;郎中都是现成的,你想自己烧死自己?&rdo;
他干白似纸的嘴唇动了动:&ldo;你以为这样的毒普天下随处可见吗?带着一个腿受伤的你已经够引人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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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真没想到,都快烧成灰了他考虑得依旧如此周全,我心安理得地为每次与他交锋总处在下风找到了个合理的理由。
郎中的村子顺着小径拐了几拐就见着了真容,简单的白墙乌瓦,是南方一带特有的建筑特色。
从他口中我们得知这里确实是徵州州府的郊野之地,马车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到了。
不过这几日州城突然加强了警戒,进出都变得不易,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外乡人。
云溯听到后莞尔一笑,艳光四射可又冷酷无情,看来这徵州戒备的命令并非是他所下。
去不了徵州,而我与他都属于重度伤患,两相权衡之下,云溯决定留在这里一方面养伤一方面等着他的人来。
村子很小,青年劳力有一部分在徵州里坐长短工,自然有些人家就空出屋子来了。
因为对外云溯称我与他是夫妻,所以不得已我与他住在了一起,不晓得是不是眼花我好想看到他脸上滑过心满意足的表情。
就和我前面所说过的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和云溯这样和谐安稳地相处在一起。
白日里他会与我下棋,输赢参半,输的人做饭赢的人洗碗。
于是每天我们都轮流被对方如魔似幻的厨艺折磨得不成人形,过了两日郎中过来给我复诊撞上云溯端出一锅焦糊的粥大惊小怪道:&ldo;尊夫人正是要补身子的时候,怎么能吃这些呢?&rdo;
我不厚道地笑了,云溯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晚上就请了隔壁的方老太太过来料理伙食。
这是我这么久来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吃完后我感觉自己撑成了个圆球滚在椅子上指使着云溯:&ldo;今儿你输了我半子,你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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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动,反倒过来戳了下我圆滚滚的肚皮,弹了回去,好玩地又戳了下。
我护着肚子怒目而视:&ldo;你干嘛?&rdo;
方老太太煮好甜汤送进屋乐呵呵道:&ldo;娘子有了身子?怎不与老婆子我说一声呢,做些适合娘子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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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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