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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偶尔去新场地盯盯施工进度、提前面试一下新教练就好。
软乎乎的狼耳随着步伐有节奏地上下颠动,oga缩在他怀里,嘴巴半张,脸睡红了。
细长的四肢像麻秆一样,伸出的脚踝上围着一圈突兀的蕾丝花边。
是他买的袜子,代表了他的审美,这么看是有点奇怪了。
纪戎没忍住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发现孟厌的脚踝还没他两根手指比出的圈大。
手下皮肤温热,他心脏突突一跳,赶忙收回手,感慨自己禽兽。
等把人团进被子里,小小的一只,瞧着又可怜又可爱,纪戎没忍住弯腰凑近,伸手弹了弹孟厌的小耳朵。
手感真好,他又弹了一下。
他喝多了,也变幼稚了。
纪戎反省完自己的恶劣,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做乱的手。
悄悄关上门,他打算去鞋柜补充零钱。
得给孟厌再塞点游玩基金。
有几天没出去买菜了,纪戎也没开过抽屉,这么随手一拉,满满一抽屉特意换来的零钱差点冒出来。
里头到底有多少钱,他没数过,怎么似乎还变多了?
怎么回事?钱多没多不确定,但孟厌肯定没拿什么钱去吃饭。
纪戎只觉得自己头更晕了。
这得说他一顿。
隔日又到周六,又该去市政厅听讲座了。
纪戎没空送人,特意在孟厌的书包侧边塞了零钱,叮嘱他自己打车去,再三说明要注意安全,别被人拐跑。
小狼崽子虽没有满口答应,也是抖着毛茸茸的耳朵重重点了两个头的。
去市政厅的自助机器上录入编码,终于走完了最后一道备案程序,纪戎呼出一口气,松了松筋骨,顺道去西门大礼堂接人。
讲座正在进行中,他没打电话,只静静靠在西门旁的大树上,边捏眼角边等人。
好累。
生活上,工作上,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他自己来,无论出了什么纰漏都得他负责,因而无论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将由他一个人承担。
如果失败了,就会没有任何缓冲地摔在地上。
所幸已然习惯。
纪戎发着呆,又想到了瘦小的孟厌。
他在婚姻讲座剩余的半个多小时里仔细计划着今天回家要做哪些好吃的,又要怎么和孟厌沟通好好吃饭的重要性。
盘算着这些事,心里的烦躁和焦灼慢慢平息,终于感到松快一点了。
可能养一只猫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操心的是他,被治愈的也是他。
谁知站在出口左等右等,整个大礼堂都清场了,纪戎也没看到那对软趴趴的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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