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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事就如同一段与他们完全不相关的闹剧,两人上了电梯后,默契地没有再提起。
什么样的选择早就最后什么样的结局,这一切都是她们的咎由自取。
梁枝是个不喜欢记仇的人,就算当年付羽然那样针对她,她也从没想过要主动做些什么报复回去。
就和曾经叶青苑给她说过的“好人会有好报”
一样,她一直相信善恶因果,恶人自有恶人磨。
所以就算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也只不过当时唏嘘一阵,便将其淡淡揭过。
这些恩怨都与她生活无关。
改坐电梯后,秦瞿和梁枝在负一楼的电梯间分道扬镳。
原本秦瞿想要送她,被她婉拒。
“秦总,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处理一点事情,”
她看了眼刚才收到的新消息,摇摇头,“我就送你到这里,先上去打车了?”
语气又和之前一样客客气气的,稍微疏远地保持距离。
秦瞿微哽,像是刚准备伸出去的手半路上被一道无形的墙阻隔那般稍感憋屈。
“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
他斟酌了一下,自以为有道理地说,“医院门口车难打,而且比较贵。”
“离得很远。”
梁枝仍是拒绝得坚定,“秦总应该很忙吧?就不打扰了。”
秦瞿本想脱口而出的“不忙”
,最后又被她一个浅淡的眼神堵了回去。
仔细想想,他的确有些忙。
这几天为了关注梁枝的动向,确实忽略了一些工作,虽然他很想一直跟在她身边,但正事无法耽误。
最终他只能妥协:“那你注意安全。”
梁枝“嗯”
了声,便转身离开。
望着梁枝的背影被电梯的厚重铁门再一次遮挡,秦瞿朝着车停的位置走去。
刚开车出地下停车场,他便接到了一通电话。
由于没戴耳机,他打开车载多媒体,接通了电话。
顺时,杨牧河的声音在车里的狭小空间内回响。
“老秦,今天轮到我做东,晚上华悦城聚一聚,来捧个场吗?”
自离婚后,秦瞿参加这类酒局的次数多了不少,此前杨牧河是不敢多找秦瞿的,这两年习惯了,便每次都不忘问上一嘴。
秦瞿专心开车,只淡淡回:“不了,最近忙。”
“哦这样啊,也行,知道你工作狂,以后有空再说。”
杨牧河很自然地便接受了这个回应,但没挂电话,仗着隔着电话线秦瞿打不到他,忍不住多八卦两句,“诶,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梁枝回来了吗?怎么样,还准备追不?”
“……”
秦瞿喉结滚动了下,没说话,但也没有挂断电话。
待到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他才道:“现在暂时是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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