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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听得不解:“既然如此,这里头放得不就是监察御史台的东西么?”
“起初是这样。”
云琅笑了笑,“但是后来……就有些人开始发觉,往里面藏东西,好像也安全得紧。”
“玉英阁平日不开,只在奉命监察核实御史台时开启。
又机关重重,杀机四伏。”
云琅道:“皇上手中,有一枚可开玉英阁的金牌令。
但这枚金牌令要插入总机枢内才能开阁,若是有一日,这枢纽被人毁了,或是暗中偷换了,将机关排布改了别的……放进去的东西,就连皇上也拿不出。”
连胜听得心惊,低声道:“此时,若是再骗过了大理寺卿……”
云琅慢慢道:“或是再拉拢了大理寺卿。”
连胜一时无话,背后透出冷汗,脚步跟着缓下来。
“我猜……如今皇上也在想这件事。
所以这次的刺杀案,才交给了开封尹审理,并没交给大理寺。”
云琅道:“只是皇上如今没有得力可用的人,实在掣肘。
苦于没有凭据,既不能发作大理寺卿,也不能派人擅入玉英阁,打草惊蛇。”
连胜:“那少将军——”
“我不用凭据。”
云琅淡淡道,“有三分揣测,就值得涉险一试。
有三分把握,此事我就一定要做。”
“方才将军问我,里面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云琅道:“我探玉英阁,要找一份血誓。”
连胜心中愕然,低声道:“少将军当初立得那一份,不是——”
“我那一份的确烧了。”
云琅道:“当初山神庙立誓,算是我逼的皇上。
我那时逃得急,身上只带了几颗炮仗,被我藏在了砖缝墙角,骗他说埋了火药。”
云少将军最擅出奇兵,火药玩得熟透,没少炸得戎狄找不着北。
纵然已经沦落得只剩一人一马一口气,手里捏个不明所以的引线,山神庙内外竟也一时无人敢轻举妄动。
“我要找的不是这一份,只是藉由此事,想起一句话。”
云琅思忖着,缓缓道:“那时我知瞒不久,一再逼迫那位当年的贤王。
他被我迫得急了,曾脱口说了一句‘你如今命在旦夕,竟也来拿这一手逼孤’。”
那时双方对峙,情形近于搏命,半分容不得走神。
云琅攥着个唬人的爆竹捻,心神都在山神庙内外蓄势待发的强弓劲弩上,也没来得及再细琢磨这一句话。
“如今我回头想。”
云琅道,“这个‘也’字,其实不对。”
连胜尚且被他寥寥几句里透出的凶险震得无话,闻言理了一阵,才终于跟上:“少将军是说,此前还有人逼皇上立过血誓?”
云琅点了点头:“不止逼过,应当也没烧成灰,掺在酒里喝下去。”
“……”
连胜始终想不清楚云少将军明明出身贵胄、长在宫里,为什么对这种歃血为盟一样的山大王行径心心念念:“以死相挟立的誓,为何偏要烧了?若是留下,今日岂不也能拿出来,去了这杀身之祸……”
云琅无奈:“可我逼他立的誓,也没提我的杀身之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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