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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这样的想法再次走上球场。
这一局打得有些艰难,两人打了三次ad,但陆笙终究是把发球局保住了。
第三局,南歌保发,把局势打成2比1。
李卫国问身旁的南风:“你怎么看?”
南风看着陆笙的身影,淡淡答道:“她没打出士气来。”
李卫国摇了摇头,“我看就是因为你坐在这,要不你还是走吧。”
南风也有点无奈,“再看看。”
徐知遥说:“其实不能全赖师妹,我感觉南歌手太热了,打到现在没有主动失误,要不要这么犀利……她是不是嗑药了?”
李卫国脸一板:“不要乱说!”
嗑药这种问题事关一个运动员的尊严,李卫国不能允许徐知遥乱讲话。
徐知遥虽然已经离开省队,到底和李卫国有着师徒情分,所以李卫国可以放心大胆地教训他,他也不回嘴。
此刻又到了陆笙的发球局。
陆笙表情平静,内心却经受着无比的煎熬。
她不是没尝试过,每次南风来时,她都试过把注意力从他那里拉过来。
可是她似乎管不住自己的潜意识。
如果你无法控制地喜欢一个人,那么你一定会无法控制地在意他。
他出现在哪里,你的注意力就在哪里,不管你怎样集中精神,总是会留一丝意识在他身上。
那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而这一丝遗留的意识,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缺失了它,就不是百分百的专注。
赛场上不能百分百专注,意味着败局已定。
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做不到!
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陆笙一边无力,一边自责,一边告诉自己要专注,一边又无法摆脱潜意识里的枷锁。
她很煎熬,很痛苦,那感觉,像是自己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在这样糟糕的情绪下,她几乎毫无意外地丢掉了这个发球局。
观众席上,李卫国又劝南风:“你走不走?”
虽然李卫国觉得陆笙和南歌的赌局很任性,但他是陆笙的教练,当然要向着自家徒弟。
这会儿还是很希望陆笙赢球的。
南风叹了口气,“人想要蜕变,必定要经历巨大的痛苦。”
同样身为球员,他知道她此刻有多痛苦。
李卫国:“你走不走?”
“我今天可以走,明天呢?后天呢?她总要改变的,不能一直这样。”
“要不你这次先走?下次我们再考虑让她改变?”
南风想了一下,摇头:“这次机会不容易。
巨大的比赛压力,是难得的挑战,也是难得的成长机遇。”
他说着,低头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小朱怎么还不来。”
“那是谁?”
“我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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