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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个可怜的男子,还请殿下好生照顾。”
温柔的话语不断在他耳中重复,耳鸣在刺痛他的耳膜,在他耳蜗中尖叫沸腾。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一团烈火在他喉咙中哽咽焚烧,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伤的支离破碎,他不想听到她的口中说出任何男人的名字,不想看到她对任何男人的怜惜。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想跪下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哭着喊着学者蕊珠的样子摇尾乞怜。
秋娘,别怜惜他,看看我吧,看看我吧!
他对她的爱慕深入到了骨子里,如剜肉刮骨之痛,越痛便越深刻,对蕊珠的恨就越浓烈。
他额头青筋暴起,竭尽全力忍者踩烂蕊珠这张脸的冲动,眼眸冒着如刀刃般锐利的冷光:“今晚就把他带走,决不能让秋大人再见到他。”
他答应过秋娘不会为难他,即使他心中妒海滔天巨浪漫天,他也不会做伤害蕊珠的事。
他没有顾郑欺上瞒下的本事,他是秋娘随意使唤的恶奴,也是匍匐在她脚下的忠犬,就算坏事做尽,也不会忤逆她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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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秋姝之随着锦衣卫的队伍光荣返京,她这次去延顺县,治理好了顺天府的一块心病,政绩显著,朝中那些议论她以色侍人的官员都不敢再轻看她,都在猜测这次论功行赏,秋姝之又会爬到哪个高度。
唯独顾郑对她态度依旧冷淡,连上书的奏折也只字未提此时。
秦倾批红时,未见顾郑的奏折提起秋姝之一星半点,心中对她芥蒂更深。
“去把陛下叫来。”
他放下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说。
不一会儿,月深就从御书房赶来:“儿臣见过父后。”
秦倾面带笑意,说不尽的温柔:“不必多礼,起身吧。”
他将月深安排在他身边坐下,周围的奏折摆满了桌面,其中滇王的奏折最为显眼。
“不知父后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秦倾轻叹一声,将滇王的奏折交在她手里。
月深看着奏折,眉头越皱越深勃然大怒:“这个姜岁竟然罔顾朝廷命令,将贡品的事情一拖再拖,还把秦舒也扣在滇王府,难不成她还想拖垮大启不成!”
秦倾嘴角轻勾,蓄起一抹深意:“陛下莫急,滇王仗着滇境离京城山高路远才敢如此傲慢,不过我大启也不是离了那些贡品就活不下了。”
月深不解:“户部不是说国库亏空吗?在这样下去今年旱灾,我们拿什么赈灾?”
“陛下可还记得秋姝之?”
一提起她,月深的脸色就更是难看:“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秦倾噙着笑,修长的手指在檀木桌上轻叩:“她之前被派往延顺县治理猖獗多年的盗矿,如今当地的盗矿贼悉数被清理干净,完全可以缓解国库的压力,实乃大功一件。”
月深惊喜道:“真的?若真是这样那确实可以给她记一大功。”
“自然是真的,哀家说的还能有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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