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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腻歪点吧。”
“嗯,那像吧。”
金唯一笑,“所以秦译是真的很嫌弃。”
“没事,早晚他会懂的。”
“……”
她想起那两张签名照,“说起来,这小子今年都二十岁了,好像他高中的时候,我就撞见过他和女同学在餐厅用餐??
对了,当时你也在,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你。”
…
大年初六,在新加坡的秦歆夫妻和父母要回国,金唯就带着弟弟从北市回览市去。
年初八的时候,司泊徽安排父母上她们家,两家人吃了顿饭。
司家父母带的礼格外的多,比平常要多得多,秦歆和金唯说,大概是司泊徽母亲在补偿,虽然见面时大家只说该说的,从头到尾笑脸相对,相谈甚欢,但是她凭着那张和梅晚沁有几分相似的脸,她也做不到难免坦然的面对秦歆。
只是秦歆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女儿重要,所以也没去计较。
那天两家人把他们的婚期定下了。
实际上是金唯挑的日子,是几年前两人重逢的那天。
事情定下来后两天。
初十下午,金唯日常在院子里晒太阳养胎,本来司泊徽会陪她的,但是今天他说有点事。
司泊徽在览市也有不少公司,这个时间公司已经开工几日了,他忙也正常,总不能日夜陪着她休假,司总也要赚赚奶粉钱了,所以金唯就自己一个人玩。
秦译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直到下午四点才回。
一进门看姐姐无聊到快睡着,调侃道:“你亲爱的未婚夫,我姐夫呢?”
金唯在日光下耷拉着眉眼,没有看他:“不知道。”
“还不知道。”
他一乐,摇摇头,“要不我带你出去兜兜风?看你无聊的。”
“不用,回头他来了找不到了。”
“……”
秦译闭嘴,略过她进门了。
迎面遇上从楼上下来的妈妈和继父。
秦歆跟他说:“回来啦?我和你爸爸要出去,你在家多陪陪你姐姐,她戏没开机,无聊得很,在喃喃着要去纽约。”
秦译:“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
继父笑了笑,说:“小唯大概在等泊徽吧,我早前也问了,要不要和我们出去见见客户,她不去。”
几个人正说话间,忽然外面院子里的金唯起身溜出了门口。
她听到司泊徽的车声了。
此刻的路口,一颗高大健硕的榕树下,一辆全黑的劳斯莱斯停在那儿。
车里的男人熄了火正准备下车进去,没想到余光里出现了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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