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舸的手碰在陶思稚腿根,微微用力地按了按。
陶思稚身上有些热,他仰躺在沙发上,垂眼看着称他身上的蒋舸,稍稍坐起一些,伸手碰在蒋舸肩膀上,凑近蒋舸,轻声问蒋舸:“可以什么?”
陶思稚说话带着一点鼻音,几乎贴着蒋舸的嘴唇的吐字,刚刚问罢,又靠近一点,抬手搂住蒋舸的脖子,和蒋舸接吻,舔蒋舸的上唇,胡言乱语地说:“可以。”
蒋舸抱着他的腰,既觉得自己在带坏陶思稚,又觉得是陶思稚在带坏自己。
陶思稚拉扯着蒋舸,蒋舸觉得热,把上衣脱了,陶思稚躺在蒋舸身下,低头摸蒋舸的腹肌。
陶思稚的手很白,搭在蒋舸皮肤上,很轻地游移,又看了看蒋舸的眼睛,将自己的上衣撩起来一些,说:“我没有。”
蒋舸伸手碰他一下,他好像觉得痒,就笑了起来,抱住了蒋舸,吻蒋舸的下巴,睫毛刷在蒋舸的脸上。
蒋舸没把手伸出来,把陶思稚的衣服往上拉,沿着陶思稚的肋骨,碰到胸口,又往下滑,将陶思稚的内裤拉了下来。
陶思稚敏感地抓紧了蒋舸,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夹紧了腿,又松弛下来,射得流满了小腹,挂在蒋舸脖子上的手滑了下来,双眼失神地看着蒋舸。
蒋舸看了他许久,想替他擦干净,却不想从他身上移开,于是又俯身吻了他的嘴唇。
“蒋舸,”
接吻时,陶思稚含含糊糊地问蒋舸,“你刚才碰我那里,是想和我做爱吗?”
蒋舸怔了怔,陶思稚又轻声问:“男生和男生做爱会痛吗?”
过了一会儿,蒋舸说“我不知道”
。
“那你轻一点。”
陶思稚说。
房间里很暗,电影还在播,蒋舸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陶思稚的小腹,低声说“算了”
。
陶思稚躺着,用指腹碰蒋舸的手背,问他:“为什么?”
他看起来有些迷糊地撑起一些,伸手摸蒋舸下腹,说:“你不想吗?”
蒋舸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关了电视,陶思稚坐起来,迷茫地看着蒋舸。
蒋舸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也没说话,跪坐起来,抓着蒋舸的手肘,像很看不懂蒋舸的意思似的,又问蒋舸:“为什么。”
他细白的腿跪在沙发上,上衣遮住了一半,嘴唇一张一合的。
蒋舸看着陶思稚尖削的下巴,没看多久,陶思稚又拽了他一下,他低头含住了陶思稚的嘴唇,面对面把陶思稚抱起来,往陶思稚房间里走。
进了陶思稚房间,蒋舸想了想,还是没直接做,问陶思稚拿了钥匙,先下楼,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安全套和润滑剂。
买单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冰柜,又给陶思稚带了一个冰激凌,收银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陶思稚爱吃的冰激凌很容易化,蒋舸回到他家,甜筒上的冰激凌已经摇摇欲坠。
蒋舸拿着冰激凌和袋子,穿过客厅,进了陶思稚的房间。
陶思稚看到冰激凌很高兴,吃了几口,凑过来吻蒋舸,他的嘴唇和舌头都是甜的,又冰又柔软。
蒋舸也记不清他有没有让陶思稚继续吃下去,只记得陶思稚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给陶思稚做润滑,挤得太多,润滑剂流得陶思稚腿间都是。
陶思稚说不痛,蒋舸又给他扩张了一会儿,才拆了一个套子。
蒋舸不大会戴,安全套的型号似乎又有些小,弄了半天才戴好。
他试探着往里挤,陶思稚看着他,膝盖曲起来,碰着他的肋侧,睁大眼睛,仰脸急促的呼吸,像在忍痛。
等完全进去,蒋舸着动了几下,陶思稚还是忍不住哭了,对蒋舸说“有点痛”
。
蒋舸想退出来,陶思稚不知道怎么想的,抱住了蒋舸的脖子,腿颤着缠住蒋舸。
山里的贼王,做了总裁家的女婿,曾经懦弱无能的软饭男,转眼成了叱咤都市的妙手神偷!放心,我只偷心,不偷人!...
他是最年轻的少将,京城人人敬仰的太子爷战北晟。她是默默无闻平凡普通到了极点的女医生黎晚凝。一场交易,她毫无防备,掉入他设计的陷阱,从此,赔上自己的一生。极致宠爱无尽缠绵,他将她捧成人人羡艳的少将夫人。然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一年之后,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弃夫而逃。然而最终,男人还是找上了门来。欺身而上,战北晟勾唇一笑,黎晚凝,带着我们俩的孩子,你想跑到哪里去?...
...
偶然入赘天南第一美女,叶风本以为女神都是高冷的,没想到竟如此热情...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
某天,陈正谦突然发现,自己能把游戏仓库里面的东西,拿到现实中来—每晚两更,无绿帽不虐主欢乐向,欢迎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