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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古怪（第4页）

这一点能在后来的调查档案里查到，他没必要说谎。

初婉声音有些急切：“那你知道，联邦为什么会突然袭击管育所吗？”

方惇笑了：“初婉小姐真是折煞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

此后不论初婉如何试探，方惇都死咬口风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初婉心底不免有些着急。

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了口：“那，你对许曦有印象吗？”

霎时间，空气中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方惇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他盯着初婉的脸，眼睛一瞬不瞬，“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反应令初婉感到有一丝不安，她撒谎道：“她是我朋友。”

“朋友？”

方惇面色古怪，他盯着初婉漂亮的脸看了许久许久，久到休息室内的氛围都变得有些异常凝滞。

随后，方惇看着初婉，缓缓地笑了：“我知道许曦，她是个很乖的omega。”

“她是个好孩子。”

陌生的alpha信息素不知不觉间弥漫至整个休息室，方惇上前几步，靠近初婉，“可惜了，她没能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

他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初婉，似乎有种奇妙的能力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与他对视着的初婉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她想后退拉开二人的距离，可脑袋却突然变得晕乎乎的，身体也有些反应迟钝，似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惇离自己越来越近……

门外一直偷听的夏晓礼在闻到alpha的信息素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来，“初婉？！”

与此同时，方惇外放的alpha信息素在那一瞬间迅速收起，他神色恢复如常，对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明的初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

夏晓礼嗅着空气中残存的alpha信息素，皱着眉头：“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啊。”

初婉反而对他的突然出现感到莫名其妙。

她细眉微蹙，看了看夏晓礼，又看了看方惇，头疼般地摇了摇脑袋，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但仔细一想却又抓不住重点。

她对方惇说：“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算了。”

初婉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脚步又突然停住，转身定定看着方惇，忽然问：“方医生为什么突然要去联邦？”

这艘飞船的航向目的地是星际联邦，而非帝国。

接连在帝国omega管育所遭遇过两次袭击的方惇笑了，“我个人感觉，那地方与我八字不合，想换个工作。”

“正好联邦研究院抛来了橄榄枝，我当然要及时抓住这个机会。”

“啊，这样啊。”

这个答案挑不出一丝错处，初婉礼貌颔首：“那，方医生再见。”

方惇勾唇：“再见。”

旁观全程的夏晓礼总感觉这人身上有哪里怪怪的。

于是，他在跟着初婉离开时，终究还是留了个心眼，悄声吩咐黒鸦小弟，“把那人给我绑了。”

黑鸦小弟兴致冲冲地应声：“好的，老大！”

五分钟后，帝国IDHS-28飞船终于被黒鸦放行，星盗们满载而归。

夏晓礼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