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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之人察觉到人未有事儿,便没有减速停下,直接向着前方奔去。
后面几个骑马的似乎是随从,一个面色略微黝黑的男人骑马上前抱拳一礼说:&ldo;抱歉,惊到了这位小姐了,我们世子回京有些着急,所以多有得罪,还望小姐原谅&rdo;。
话毕,一定银子就被男子抛了过来。
林殊白微微抬了抬扇子,用看似轻柔的力气点了下那定银子,又让银子以来时的弧线回到了那人手中,说到:&ldo;先生赔礼之心我们收到,只是这银子就不必了,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行一步&rdo;。
说完,就拉着六月向酒楼的方向走去,只留下那个黝黑男人拿着银子呆呆的愣在那里。
要知道他和镇南王已经快十年了,武功修为自不必说。
刚才那个男人的轻轻一弹,看似随意,他知道那是要何等修为的人才能做到的,但自己却不认识,这让他略微吃惊。
而就刚刚骑马疾驰而过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镇南王家的义子,也是现在大魏朝唯一的世子,周子墨。
是的,他现在改秦姓为周姓,随了大魏国的皇姓。
如果他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伤了的姑娘正是他找了快五年的六月,一定会立刻调转马头,追上去。
因为当时他只想着快点回镇南王府,刚好在马要到六月面前时,那丫头就被林殊白抱在怀里,子墨根本没机会看到她的脸,也就还是这样的错过了。
六月也是,她就在好奇的看着周身的事物,她连马过来都没有发现,更别提着马上的人是谁了,就这样苦苦寻找彼此的两个人就如此戏剧性的错过了。
周子墨回府,看见塌上的镇南王脸色有些苍白,心中十分担忧。
进屋便问:&ldo;父王,子墨才出去十几日,您怎么就病了,府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任由您病成这样!
&rdo;
镇南王知道自己这个义子是在担忧自己的身体,心里一阵暖意,人到他这个岁数也只是堪堪享受了几年的父子之乐,也是不易。
&ldo;放心吧,我这没什么事儿,就是前几日咳的厉害些,如今太医已经瞧过了,养几日便好了。
只是墨儿,你此去瀛洲……皇上想除去赵家的心意已决,所以这件事儿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rdo;。
&ldo;父王放心,瀛洲事情子墨已经处理好了,就等皇上下旨,我们就可以一点点吞掉赵家&rdo;
&ldo;嗯,这样便好&rdo;。
六月和林殊白到了一家名为食为坊的酒楼,因为这里的雅间都需要提前两天预订,所以两人只捡了一个在二楼靠窗的散座坐下来,感受京城的微微秋凉,倒也很是舒服。
六月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一桌的饭菜发起猛烈的攻击。
说说也真是的,到林家也有四年了,怎么一遇见好吃的还和没吃饱饭一样,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如果那些曾去林家提亲的人知道林家的六小姐是这般模样,可能不用林家拒绝,自己都不敢上门说亲了。
林殊白也是无奈,怎么着丫头就是不肯带着脑子呢,抬起手中的白扇就在六月的头上敲了一下。
&ldo;疼&rdo;六月示弱的叫了一声。
&ldo;还知道疼,如果刚才被撞到了,可有你疼的&rdo;
&ldo;月儿知道三哥在,月儿就不会有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多亏三哥伸手了得。
&rdo;
无语,现在林殊白一脸都写着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白说,当初幸亏把她带回来了,不然谁知道还要被人家卖多少次呢。
两个人正一个人风卷残云,一个人看着的时候,就看见姜绰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的眼前,真是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ldo;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rdo;六月有些吃惊的问到。
&ldo;京都数这家的菜最好吃,想来殊白一定会带你来这里&rdo;姜绰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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