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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没顾上吃喝,她的两个膀子直酸的几乎抬不起来,终于迎来最后一个步骤:栽树
她正将一棵桃树苗放进预留的浅坑,小心翼翼的扶正,挥铲洒落最后一抔土,为父亲建一个秘密的坟茔。
“阿姐,你在干啥呢!”
这一声稚嫩童音,吓得她铲子差点飞出去,一回头,看到西厢房前的游廊上,站着个小女孩。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她强自镇定心神,放下铲子,学着父亲的模样,踱着方步走过去,压低了声音说:“小花,你今儿咋没跟你爹娘一道去烧香?”
小花是徐府管家赵五家的小丫头,一出生就叫脐带缠了脖子,好不容易救回来,脑子却不大好使了。
等等?这小花刚才叫她什么?阿姐?
小花平日只叫徐胜男一个人阿姐的,可她此刻装扮的是她爹徐老爷呀!
没道理全府人都瞒住了,独独让一个傻丫头看出破绽。
“小花,我不是阿姐,我是老爷!”
“你就是阿姐,小花知道!”
面对小花的笃定,她也很无奈。
谁知小花脾气执拗,浑不理会她转移话题的伎俩,又问了一次:“阿姐,你在干啥呢!”
徐胜男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复仇大计,不能叫一个小孩子给搅和了。
关键是也不知这小丫头瞧见多少,当下只得道:“我在种一棵神树,神树结的仙桃,人吃了长生不老,小花乖,谁也别告诉,等种出桃子,第一个给小花吃。”
小花连连拍手,流着口水,笑道:“好阿姐,阿姐好!”
她一把揽住小花肩膀,正色道:“咱们做个游戏,从今往后,小花别叫我阿姐,叫我老爷,今儿的事情谁也别说,小花就赢了,奖品就是果子、点心和仙桃。”
小花也不知听懂没有,只吸溜了一下快流进嘴里的鼻涕,愣愣的点点头。
无奈,她只得带小花去厨房,熟门熟路,摸了好些玫瑰鹅油酥贿赂小孩子,喜的小花眉花眼笑。
“我是谁?”
她一手拿着玫瑰鹅油酥,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阿……老爷!”
小花说罢,一把夺过酥饼,边吃边跑远了。
或许这孩子并不傻,反而比平常人聪明。
还是说小花亲眼见证她爹死后被人吊起,这才如此笃定她是阿姐?
带着这样的怀疑,徐胜男将内宅所有仆妇、丫头、杂役、小厮,一个一个摸了底,这些从小便在她身边的人,早已被她视为至亲至信,此刻却要被当做嫌疑各个排查。
索性,最终,徐家所有人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突发事件就这么看似轻松的解决了,然而,还有两件事情更加棘手:
第一,她要顶替父亲去大理寺上班,如何快速熟悉工作,且不被看穿,这是个难题。
第二,作为徐家唯一的女儿,徐胜男不能就不清不楚的失踪,一定要有个交代。
徐夫人自告奋勇,来解决第二个问题,办法很简单,找了府里最靠谱的丫头小娥,以徐家独女的身份,远嫁千里之外,夫家是多年素未谋面的远房亲戚。
小娥是徐府从人牙子那里买的女孩,说是遭了难的孤儿,她嫁的,也确实是徐夫人精挑细选的女婿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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