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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数夜都没睡好的崔佑,终于舒舒服服的躺在填漆床上,合眼睡下了,徐胜男帮他放下床帐,掖好了被脚儿,自己也轻手轻脚回到塌上。
伴着女人断断续续、阴气森森的笑声,三人一夜好眠。
第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崔佑才醒,长安城时起时休的300响晨鼓,外加全京城寺院的晨钟,都没把他闹起来。
原来,每个人早上起来都是一样呆,高冷假笑boy崔寺卿也不例外,徐胜男和小黑站在暖阁门口,看着崔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好半晌才伸了个懒腰,待看到对面二人正盯着他,才立刻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淡漠。
当然,在角色转化的瞬间,还是被徐胜男看出了一丝丝难掩的尴尬。
这样的崔寺卿,竟然有些可爱。
今日恰逢旬休,三人一同在崔宅从容的用早膳。
四个咸食,八样小菜片刻上桌:一碗梅桂花白糖粳米粥,一碗鸡蓉虾仁小馄饨,一碗蒸狍子肉、一碟酥炸乳鸽、一碟春不老蒸乳饼、一碟芝麻羊肉馅儿蒸饼、一碟水晶蹄髈,一碟王瓜拌辽东金虾,荤多素少,精致讲究。
看的徐胜男食指大动,正准备动筷子,谁知崔佑竟另辟出一个净碟儿。
每一样都夹出一两块来,另盛出一碗粥,一小碗汤馄饨,推到徐胜男面前,说道:“长卿,这些给你,若不够,我叫厨房另做。”
徐胜男不解其意,只觉崔佑行事处处出人意表,小黑于他,竟不像普通的门客随从,而是日日同桌共食、同寝共眠的知交莫逆。
她向来从善如流,当下也不多虑,顺手抄起调羹大口吞了几口粥,脾胃略略舒泰,抬头一看,满桌小菜竟已空了一大半。
小黑左右开弓,吃的满面狼藉,崔寺卿也浑然不似平日那般从容优雅,也以一种电光火石的速度扒饭。
额,出身累世名臣的清河崔家,正经乌衣子弟—崔佑,用膳时难道不该克循礼仪、徐徐图之吗?
怎么吃饭比她这个‘被母亲斥做饭桶’的大叔还快?
“咱们待会儿是不是急着出门?”
徐胜男也不由加速扒饭。
“长卿莫急,我嫌用膳太浪费时间,故而早早用毕,好去书房看些卷宗,你依着自己节奏即可。”
崔佑说罢便站起身来,用清茶漱了漱口,再端起一杯消食茶一饮而尽,便起身向书房去了。
“你家主上一向如此?”
“是啊,崔寺卿他除了政务和读书,其余的事情都是能免则免,能快则快。”
徐胜男瞧着眼前崔佑提前为她留出的菜色,心中微暖:真是个既古怪又温柔的人呢。
一只玉白纤手轻扣门扉,崔佑在书房内应声道:“进来。”
徐胜男站在书房门口,轻声问:“崔寺卿,我想跟您聊聊关于凶宅的一些想法,可以吗?”
崔佑合上书卷,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您信不信鬼神之说,我以为,所谓鬼神之说,多半是人在疑神疑鬼,就拿六部和地方汇总的卷宗为例,其中10之3、4有鬼神之说,但其中9成皆是人在搞鬼。”
徐胜男开宗明义,先在大方向上和上司寻求共识。
“长卿所言甚是。”
崔佑接着等待下文。
“我方才问过小黑,他说从始至终,半夜怪声都来自一个女子,而该女子有时会缠绵悱恻的呼喊‘薛郎’,她或许与此宅前主人薛锦峦有情感纠葛,这可以作为一个切入点。”
崔佑不置可否,继续望着徐胜男。
“还有,我昨晚自习听那笑声,发现声音嘹亮切近,回音袅袅,声音的是崔宅中轴线一带穿出,恐怕那一带可能有密道,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带人一一查点一下。”
见她说完了,崔佑才道:“先说第二点,长卿大可不必浪费功夫了,我已经将整个崔宅的每个屋子,从房梁、廊柱到地板都一一搜索过,屋内的家具摆设或按压或转动,并未发现任何机关和密道,而院中土地也掘地三尺,翻了个遍,既没发现密道也没有任何尸骨。”
说罢,崔佑端起茶盏,轻呷一口,继续道:“至于第一点……我并不方便明察,长卿如果能帮忙暗访便再好不过了。”
现男友得了便宜反卖乖,窥探天后前男友旧八卦情史。
确实不便。
徐胜男完全理解和同情崔佑的立场,当下便愉快的接下了这桩差事。
“凶宅的事情,就拜托长卿了,为了方便探查,你最好每月都来我这里住上几日。”
崔佑重新埋下头,很自然的说出自己的建议,啊不,是命令。
徐胜男只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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