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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说着,享受的眯起眼睛咧嘴笑了。
徐胜男故意落在后面,正要开口问,谁知崔佑指着头顶上方一块诺大的牌匾说道:“咱们到了。”
这牌匾上书“布萨堂”
三个大字,推门进去,扑鼻而来的线香气息,却不见一星一点灯烛,想来是常年香火不断,以至于气味渗入墙壁地隙的缘故。
这布萨堂正前方,端坐着一个顶天立地的观音像,法相庄严,双目微合,正悲悯的俯瞰着碌碌众生。
崔佑见她向观音像十分虔诚的拜了一拜,口中默默诵念,等她站定,才道:“你可知布萨为何意?”
见她困惑的摇头,他开口解释:“布萨、课诵、安居等,乃是佛寺内众僧尼的日常功课,其中,布萨每月举行两次,由高僧向其他僧众重申清规戒律,其余僧众进行自查、自省、自纠。”
“啊,明白了,就是一个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活动。”
徐胜男点头受教,崔佑微微一笑,道:“你总结的不错,此处,就是薛锦峦为了‘自我批评’‘消除业障’特意营建的。”
“他犯了什么禁忌?难不成是色戒?”
她脱口而出。
崔佑当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薛锦峦假扮有德高僧,名曰给女帝讲经,实则与女帝私会,只是这话,当着崔佑的面说出来,到底僭越。
谁知,他却丝毫不以为意,递给她一张纸,说:“你看看吧,这就是薛锦峦的业障。”
出乎她的意料,这张纸上只有寥寥数语。
“没想到,我误解了薛锦峦,他本人犯下的错一张纸就能写完,试问芸芸众生,谁能保证一辈子犯得错未满一张素笺呢?”
徐胜男的感慨发自肺腑,语气老气横秋。
崔佑噗嗤一笑,一把拉她从蒲团上站起来,指着一个半人高,两臂长,半臂宽的四角飞檐挑空焚香大铜鼎道:“谁跟你说只有一张纸了,其余的罪孽写下来便烧了,此刻都烧成灰了!”
徐胜男盯着满满一大鼎的纸灰,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
心道:薛锦峦啊薛锦峦,要我说你什么好呀,也不知是该夸你擅长自省呢?还是该骂你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展开薛锦峦的自我检讨,只见上面写着稀疏数行小楷:
我一生坏事做尽,却只觉愧对佛祖,不觉愧对苍生。
只一人始终令我意难平,他从未负我,却因我而死,还令我与她结缘。
正所谓: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因缘生灭法,佛说皆是空。
徐胜男看罢,仍觉摸不着头脑,问道:“这是何意,与仙游紫又有什么关系?”
见她性急,探头探脑的坐不住,崔佑微蹙双眉,斟了一杯常州进上的紫笋茶给她。
训诫道:“长卿,你在用膳、穿衣等不紧要处如此从容,每逢紧要时刻却偏沉不住气,想你已过不惑之年,怎的这点道理都参悟不透!”
“您教训的是!”
徐胜男心中不服,却不得不低头。
“一个月前,我为堪破凶宅内情,几乎将整个宅邸翻过来,这才在焚香巨鼎中发现端倪,原来里面只有少量香灰,大部分都是纸灰,而纸上的内容,正是薛锦峦在神明面前,自呈的罪状。
于是便命人将未曾燃尽的纸片寻出,发现有很多重复的内容,我将其拼凑起来,才大致有了整件事的轮廓。”
于是,徐胜男在崔佑家中的布萨堂内,听到了一桩关于三十年前‘四京第一奇毒’的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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