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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轩一把拉扯住徐胜男的衣袖,故意同她二人落在后面,悄声道:“卿卿,你跟崔寺卿熟,他这是啥意思啊,咱们眼瞅着就要抓着凶手了,连审讯带记录,外加移交给洛阳当地法曹,怎么着也得两三天哪,照这个速度,明天铁定走不了啊!”
“哎呀,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徐胜男摸了摸鼻子。
“哼,该不会这家伙真的想包庇袁飞吧,是不是袁家暗地里给他什么好处了?不会吧,不会吧,崔佑这厮竟然自己就昧下了,也不晓得见者有份的道理,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呀,总不能让我大侄女死的不明不白吧,你说呢?要不咱俩借故多逗留几日,把这事儿彻底解决再走咋样?”
小轩轩十分讲义气的轻拍胸脯。
徐胜男感激的拍了拍小轩轩的肩膀,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吧,崔寺卿不像这样的人,他还是想要做一点事情的,至于他为何如此安排,想来必定有其深意,至于具体的情况,他是真没跟我说,我也跟你一样,一脑袋浆糊呢。”
这话说出来,不只小轩轩将信将疑,连她自己也不能全信。
崔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来到洛阳独自消失的那天又是去办什么要事?明空内卫月司司长的身份,与他突然结束此案有没有关系呢?
她都无法回答?甚至连崔佑为何并未娶妻,便孑然一身辟府另居,他和家人的关系缘何如此淡薄,何故24岁仍不娶妻,为何说起他的父亲,只提起过孩提时遭到的审讯,好似没有童年一般。
所有这些,她都不曾问,也不知道。
对于这个男子的过去、现在、家庭背景、所思所想。
她几乎一无所知。
这个永远穿着藏青色衣衫,面带和煦微笑的男子的身上,似乎隐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她又感觉他那么可亲可近,值得信赖呢?这究竟是她不谙世事的一厢情愿,还是真实存在的惺惺相惜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困惑与矛盾,她直挺挺的躺在暖阁内的填漆床上,眼睛盯着床顶的海棠雕花,一片片细数花瓣。
还是睡不着啊。
帘幕并未合上,她侧过头,静静的望着微微雀跃的烛光,只听噼啪一声脆响,洁白的蜡烛爆出耀眼的烛花。
如昙花一现般脆弱美丽。
然而,这暖阁内的一点点骤然的亮光,更衬着外头的碧纱橱晦暗不明,朦胧难测。
而崔佑,此时此刻,就宿在外面碧纱橱的塌上,与她仅一面屏风之隔。
记得在崔佑宅中,他们似乎是反过来的,那时候,他睡在暖阁内,而她则守在外面的碧纱橱中。
忍不住唇角上扬,崔佑,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因为不放心,所以选了更难熟睡、更不舒服的碧纱橱,坚持做那个守在外面的人呢?
忽然,一阵很轻很轻的敲门声打破了暗夜的沉寂,徐胜男翻身坐起,披上常服,套上皂靴,蹑手蹑脚拉开屏风,走出暖阁。
当她经过崔佑的塌边,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吓的她刚要惊叫出声,便被另外一只大手掩住了嘴唇。
熟悉的清冽檀香气息袭来,一阵温暖的气息轻轻撩拨她的耳畔,只听崔佑在她耳边数落道:“大半夜的,你倒是胆子真大,我去开门,你坐在这别动。”
好像也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便用奇怪的姿势将徐胜男环在怀中,崔佑不由得微微一哂,连忙放开了她。
亏得屋内黑暗,瞧不见她满面绯红,徐胜男又习惯性的压了压面上的人皮面具,乖乖坐在塌边,双手放在膝盖上默默等待,黑暗中,只见崔佑仅着一件单衣,佩剑仍挂在腰间,他右手轻抚剑柄,左手打开了门。
这样剑不离身的睡觉,真的不会不舒服吗?思及此,徐胜男不由得有些感动。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一个瘦高的身影立刻闪进屋来,来人低垂了脑袋,压低了声音,颤巍巍的粗声说道:“千万别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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