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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乖乖坐着也会遭人诟病,小黑气得立刻伸手欲拔剑,却被崔佑按住。
徐胜男连忙陪笑道:“各位勿怪,我等第一遭来此,并非不屑,只不过有些地方听得不大明……”
白字还未出口,就被小黑抢白:“这两个家伙在上边说的,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小爷就来这单纯吃个饭,怎么啦?关你们两个什么事儿?”
这话说完,好家伙,乌泱泱好几桌客人都站起来了,七嘴八舌的嚷道:“我倒要听听你们有何高见哪?”
“这无名小子是谁?胆敢在此大放厥词!”
“他竟敢藐视陈、范两位进士,待他二人补了朝廷的缺儿,定好好治治你们这帮田舍汉!”
“那个坐着的,你倒是说说看,立长还是立贤?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什么?”
小黑站着剑拔弩张,徐胜男站在他身侧,一面拦着小黑一面平息众书生的怨气,唯有崔佑似浑然不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兀自一口口呷着茶。
终于一个书生走过来,推搡了崔佑的肩膀一下,他这才抬眸,凌厉的目光吓得来人向后一缩,退到人群中,壮着胆子说道:“你倒是说说看哪!”
崔佑从容的站起身来,一身乌衣子弟的清贵,众书生见了,哪敢小觑,都不自主禁了声,暗自揣测他的来历。
“立长还是立贤?这事儿唯有诸位圣贤门生、文人雅士有资格议论,我等平头百姓最关心的,无非庄稼收成、安居乐业,至于庙堂之上的事儿,倒不甚挂怀。”
崔佑举重若轻的一席话,引得书生文士们议论纷纷,有的觉得他此言颇有深意,便议论起民贵君轻来,还有的说他明显词不达意,根本是歪曲方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还有一部分心思细腻敏感的,打量着崔佑清贵的气度,全然不似平头百姓,立刻认为他在讽刺挖苦自己。
于是乎,不知是谁抄起一只碗,朝着崔佑的脑袋猛地飞了过去。
小黑愤怒至极,利剑出鞘却还是迟了一步,那瓷碟直向着崔佑的太阳穴方向砸来,崔佑眼睛都不抬,伸出手掌,跟夹菜似的,轻描淡写便平平接住瓷碟,托在手中放回桌上。
还朝着那人礼貌一笑道:“咱们这桌的菜够吃了,您倒是不必如此客气。”
围观众人顿时笑了起来。
那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嘲笑,全桌的清客相公轰然站起,抄起杯盘杌子,向他们这桌冲过来。
“读书人怎么也这么喜欢打架啊?”
徐胜男无奈的叹息,她瞧了瞧桌子底下,不等崔佑吩咐,便选了处最佳位置准备随时钻下去。
小黑则兴奋地摩拳擦掌:“不错不错,还以为这帮书呆子只动口不动手呢?谁知道竟然也跟市场上的无赖泼妇一般有趣!
哈哈,哈哈!”
崔佑则小声嘱咐了小黑一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拔剑,知道吗?”
接着转向徐胜男,想叫她找个地方躲好。
谁知遍寻不着,只见徐胜男的脑袋自桌子底下钻出来,大义凛然道:“你们俩别管我,我这里很安全。”
崔佑无语的与小黑并肩而立,十分慎重小心的,将举着杌子大叫着奔过来的瘦子轻轻放倒,接着又一拨一掀,撂翻了一个胖子。
书生们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混战,吆喝的吆喝,躲远的躲远,还有凑过来打王八黑拳的,更有兴奋地站在桌上起哄的,杯盘碗碟到处乱飞,菜汤粥饭淋漓四溅。
徐胜男躲在桌子底下,看着砸碎在自己脚边的一盆面片儿汤,感慨:“这些人,真是浪费!”
忽然之间,一个人站在三楼栏杆上看热闹的人,似乎被后面的人挤到,整个人头朝下栽了下来,徐胜男心叫不好。
崔佑和小黑连忙奔近救护,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见远远的人群之中,一个身着雨过天青色衣袍的身影飞身而起,伸出双手,拖住那人身子,可那人身材高壮,下坠的力量又大,竟把那见义勇为的身影压在了地上。
这一下,恐怕要出人命,书生们连忙住了手,纷纷围过来瞧,崔佑小黑和徐胜男也拨开人群,走过去看看是否能帮上忙。
只见那坠下的高壮汉子已经爬了起来,一脸忧心忡忡的瞧着仍被自己压得匍匐在地的青年,连声问道:“这位仁兄,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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