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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王息怒,是微臣失察了,依微臣之见,代王本意是想攀诬您毒杀亲兄,临死前说的话自然也意欲如此,至于‘平日待你不薄’,或许是他态度倨傲所致。”
徐胜男犹自强辩。
李贤怒极反笑,坐下来,冷冷问:“卫子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如此包庇他?这个贱籍伶人,竟然恩将仇报,我兄长泉下有知,也定然要狠狠惩治他!”
“殿下,我们大理寺办案,讲求证据,目前,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是因为卫子期见死不救,才导致代王殒命,且依照大唐律令,并没有规定见死不救的刑名。”
徐胜男态度恭敬,语气坚定。
听了这番话,李贤不知为何恢复了平静,他温言道:“徐寺正预备如何结案,说与我听听?”
徐胜男沉声道:“照实写,代王李弘欲以苦肉计诬陷璐王,因未能及时服用解药毙命。”
沉默良久。
李贤冷笑了一声,不耐已极。
“哼……看起来,我说的话全白说了,徐寺正,你知道什么叫做悠悠众口吗?你去过茶馆吧!
听过说书吧!
一桩事实经过一百个人的嘴,会传成什么样子?你若是这样写,一定会有人把故事反过来讲:成王败寇,定是李贤这厮毒死亲兄,竟然还要反咬一口。”
这话不假,可这……她也没有办法呀!
李贤面上带着嫌恶,下颌绷紧,努力压抑怒气道:“竟然还需要我来教你!
你应该写成:卫子期恩将仇报,毒杀代王。”
卫子期恩将仇报,毒杀代王?她将此反复咀嚼几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李贤叫她来,不是为了给她讲兄友弟恭的感人故事,也不是为了斥责她包庇卫子期。
李贤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与这桩案子的联系全部摘干净!
从璐王的角度,这个要求十分合理,卫子期确实导致了代王之死,天下人又何必知道动机和真相呢?
哪怕要了卫子期和他全族的命又如何?
只要他‘贤王’的名誉不受到一丝污损就可以了。
至此,徐胜男才真正心领神会,她感到脖颈有些痒痒,伸手擦了一把,满眼的鲜红。
她忽然意识到,在不远的将来,高坐万人之上的那个人,主宰大唐子民命运的那个人。
就是眼前这位温雅贤良的璐王—李贤。
徐胜男深吸一口气,躬身至再也不能更低的程度,李贤面上微微露出一丝满意,只听这位年近五旬的文士温言回道:
“回禀璐王殿下,微臣恕难从命!”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淡,太阳还未完全落尽,月亮已然在天边生起,白而半透的半影活似幽魂。
脑袋里一片空白,李贤的面孔有些不真实,他的话也变得恍惚而毫无意义。
依稀听到一句:“这案子接下来自然有人负责,徐寺正到底年纪大了,大理寺不适合老人家,您还是在家里多歇歇吧!”
说一点不后悔,是假的。
她有她的要务:寻找父亲死亡的真相,可她也有她的坚持,可为了这种坚持,付出的代价会不会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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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走茶凉,徐胜男第一次体会到成人世界的人间真实。
大理寺的陈设都还是老样子,可周围同僚的态度都变了。
她从崔寺卿眼里的红人,面见过天后的明日之星,一落千丈,变成今日这般‘因病’暂且回家休息的老人家。
她下辖的几个寺丞见她来了,态度好的迟疑着点点头,态度不好的直接假装没看见,徐胜男心说:你们这些势利眼,我也不耐烦搭理你们!
边想边收拾桌上的卷宗,预备在家中批阅,说是回家休息,总不能真的休息吧。
一只手伸过来按在卷宗上,厚实黄黑,指甲倒是留的很长。
抬头一看,好嘛,老熟人杨威,这家伙还是那么欠收拾讨人厌,黑眼圈更重了,人也更痴肥了些,或许是熬夜水肿或者纵欲过度。
“徐寺正,哦,不不不,现在应该叫……徐公,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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