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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目无神的望着对方背后的一处虚空,阴恻恻的扯着歪嘴笑道:“我看见……我看见你入赘到一个富户家里,杀了那个女人……是,你杀了那女人……她是你的妻子,还杀了……还杀了你岳父一家……血……满地满墙的血……到处都是血……苍蝇和蛆虫……”
蛇眼军汉这种人,恶毒,势利,却欺软怕硬,软弱,装腔作势,却又残忍极端。
对于这种人,必须一击致命。
不过,她恐怕自己不知道,她这副模样真是要多吓人便有多吓人,浑似刚从坟头爬出来索命的僵尸,吓得那心狠手辣的蛇眼军汉都连连退了几步。
从他放大的瞳孔中,她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他的秘密,被徐胜男猜中了。
周围的女孩儿吓得缩成一团,守城的军汉们目瞪口呆。
他们中,绝大部分是囚犯,有些小偷小摸的,将自己形容成江洋大盗,有些人,所犯的罪行,哪怕是囚犯也会唾弃,比如屠杀亲眷、妻子、丈人和孩子,这些人选择缄默无语,决口不提。
蛇眼军汉便是这样的人,他震惊之后便是异常的恼怒,仿佛恨极了女人,一把抓住一个圆脸杏眼的姑娘,恶狠狠道:“老子让你尝尝厉害。”
那姑娘放声尖叫,双手乱抓,嘶声竭力的哭喊着,划破寂静夜空的声音洞穿人心。
徐胜男的心脏被这哭声一下下抓挠着,暗暗鼓足了勇气,悄悄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扣在手心,粉末的边缘被汗湿的掌心浸染。
她趁势冲到蛇眼军汉跟前,如鬼魅一般向他伸出行若枯槁的双手,手心中猛地升腾起蓝色火焰,那蛇眼军汉的脸险些被火舌舔中,吓的后退一步,恼羞成怒,骂道:“疯女人,你又要搞什么?”
徐胜男双眼一翻,掐指一算,咕哝着说道:“你乃是修罗恶鬼降世,将来必成大事,不过,你一年之内,必须茹素,不得杀生,且决不可近女色,如此这般必能如你所愿,如若不能那么……”
故弄玄虚的一个停顿,如愿听到蛇眼军汉发问:“如若不能,便要怎样?”
问她?笑话?她怎么知道他会怎样?于是信口胡诌道:“如若不能,你心底最恐惧的事情必定会降临到你身上。”
那军汉双手一颤,一把推开圆脸女孩,狠狠揣了两脚,才啐骂道:“滚,都他妈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那女孩儿忽然得脱大难,身子有些虚,双腿直打飘,徐胜男生怕那军汉反悔,一把拉过女孩,将众人飞快的塞进马车内。
马倌儿赶着车行了好一会儿,那圆脸女孩才抓着徐胜男的手,说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她连忙抽回手,看了女孩一眼。
咕哝着:“无妨。”
开玩笑,这手上的皮套可不能随便拉扯的。
从现在起,她要进入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角色中,可不能随便说话破功。
终于,另一个女孩也忍不住了,她冗长脸,长眉飞眼,显得很是端丽:“您是狂四娘,可预见未来是吧?那您能不能看看,我们这一车人,能不能平平安安活下来。”
徐胜男环顾众女孩,随即闭目不语,她现在实在想不出,如何将这么多女孩子一起救出扬州城,半晌才道:“你们顾好自己,团结些,莫要争风吃醋。”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鸡汤,女孩们因见识过她的“能耐”
,都垂首静静听了。
时值深夜,整个扬州城寂然无声,恐是全城宵禁的缘故,一队队叛军在街上巡逻,甲胄霍亮,兵刃簇新,步伐却不甚整齐,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
家家户户的老百姓早早熄了灯,试问,当满城金甲的底下尽是牢狱里刚放出来的凶徒,又有哪家女儿、娘子敢在灯下缝补衣衫呢?
当马车再次停下,徐胜男清楚,扬州大都督府到了,所谓扬州三府,便是匡复府、英公府和扬州大都督府。
叛军首领李敬业,此刻正在这大都督府,而崔佑也被他软禁在此处,徐胜男几乎把剩下的所有家当花光了,那马倌儿才答应,将她送进大都督府中,并帮她引荐匡复府上将,扬州大都督李敬业。
当晚,扬州城的天空上,正悬着一弯吴钩,朦胧黯淡的月光映在油窗纸上,徐胜男和女孩们躺在仆妇们专用的大通铺上。
崔佑不知怎么样了,她心中想着,不过不知为何,她并不担心,明玉这么聪明,人这么好,老天定会待他不薄。
原以为自己定会因为担心和紧张而整夜难眠,谁知不一会儿,她竟然打起了呼噜,许是真的累了,呼声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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