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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薛锦纶给‘明空内卫’人人下蛊,定期赐解药仙游散?这么说,这半丸仙游散并不能解毒,只能暂时克制血蛊吗?”
“是,长卿果然一点就透。”
“那……中血蛊之人,若无仙游紫暂时克制,会如何?”
崔佑低下头去,神色再平静不过,她却注意到他下巴绷紧,似乎在紧咬牙关极力克制。
“血蛊半年发作一次,若无解药,四肢百骸如万千虫蚁同噬……生不如死。”
此话一出,徐胜男浑身剧震,眼前陡然浮现出父亲的死状,和肩上赫然纹刻的诡异‘耳’字。
会不会是她不熟悉龙蛇篆的写法?父亲肩上那字其实是个‘月’字,而他父亲暗属‘明空内卫’?那他父亲的死与眼前这人有没有关系呢?
“崔寺卿,你也是‘明空内卫’,也深中血蛊之毒,对吗?”
崔佑抬起头,依然带着仿佛亘古不朽的和煦笑意:“虽‘明空内卫’之事绝不能对外人说起,这是死律,然而对长卿无碍,的确我刚刚升任‘月’司‘司长’,主理监察百官之职。”
料不到他竟脱口说出如此重大秘辛,她一时之间怔住了,脑中一团乱麻,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徐胜男跌坐在蒲团上,假作被吓傻了,揣摩着他的目光和意图,手则却悄悄摸向皂靴内袋中的匕首。
崔佑余光瞥向她纤细白腻的手指,轻轻嗤笑一声,突然暴起,一手捏住她柔软颈项,一手扣住她伸向皂靴的右手,身子扑将上来,将她紧紧压制在蒲团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甚至没有看清他如何出手,完全无从反应,更无力反抗。
只能由着他制在身下,竭力控制着恐惧与喘息。
崔佑粗粝的指腹在她颈间柔软的血管和动脉上缓缓游移,仿佛猎人正好整以暇的玩弄一只幼兽,清冽而灼热的男子气息随之直扑在她面上。
她感到气息一点点被夺走,整个身体被死亡的恐惧缓缓侵袭。
却仍倔强的别过脸去,一声不吭,咬紧牙关硬撑,他或许可以取她性命,但休想取她尊严。
崔佑的双眸在她的耳朵脖颈上轻扫了片刻,突然放松了手腕,坐直身子,笑道:“长卿受惊了,我只想教教你,在没搞清事情真相之前,在疏无把握取胜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并非要诱你加入,或是杀你灭口,只不过友好的提醒你,天后或将游说你加入明空内卫,而我,作为你的上司,和朋友,建议你拒绝。”
望着眼前这个她无比熟悉,又突然无比陌生的男人,徐胜男仿佛一个溺水之人,只觉得被汹涌的信息流淹没,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
她缓缓坐直了身子,迷惘的望着崔佑那双琥珀般绝美的眼眸,默默点了点头。
“对了,我方才与你说的,到底有多紧要,想来你也清楚,倘若我在外面听见一句传闻,你也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崔佑一面极其自然的出口威胁她,一面将冰川寒玉般的手掌伸向她。
将犹自坐在蒲团上发呆的徐胜男温柔的搀扶起来。
一半天神,一般邪魔,说道就是这种人吧。
她惊魂未定,垂首半晌,才从惊惧中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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