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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寺正何出此言呢?”
另一个年纪老迈的不良人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你们看这个桌上的杯盏。
你自己若是狂四娘,会给破门而入的陌生流民倒茶吗?”
说着,徐胜男踱到那张污损破脚的方桌边,只见桌上放着三只杯盏,除一盏还尚完好外,另两只都是裂缝烂边的。
“这三支杯子,其中一只的杯口有浅浅的口脂痕迹,颜色和四娘唇上擦的口脂一致,这杯茶还剩了一个底儿,显然是死者喝过的;
另外一杯,是空的,只余下干燥的茶叶,应当是被其中一个凶手喝干了;
而最后那只杯子里的茶还是满的,杯口很干净,只有杯身上还余留有微微带着香脂的指印,这指印较之女子为大,而杯子上残余的香膏和空中飘散的香气,并非女子常用的甜浓味道,而是焚烧青桂皮、红胡椒和白檀香的气息,这些香料,自来是男子用的,所以我猜,凶手可能是个有洁癖的、惯用香膏润手、身边常携带球形香囊的男子,因着这香味并不寻常,恐怕是宫中独有的,而在4月天里,仍不怕油腻,讲究到用香膏润手的,恐怕只有近身伺候女眷的内监了。”
听罢她的分析,肥田连连点头,另一个不良人却仍疑惑不解的问:“可你怎么知道,另一个凶嫌不但身材高大,还当过我朝兵士呢?这也太……太玄妙了吧。”
肥田听罢,连连去拉这老伙计的袖子,示意他别再说了。
可徐胜男正高兴他有此一问,乐颠颠的解释道:“这也并非空穴来风,你们看这个瓷壶里,已经没剩多少水了,而这唯一的空杯表明,这名凶嫌似乎很渴,可能喝了不只一杯茶,且都是一口干掉的,这显然不是个细细饮茶的文士所为。”
“你们再看四娘腿上绑缚的痕迹,特别的高,竟十分靠近膝盖。”
徐胜男蹲在尸体前,比划着接着说:“我蹲下来,最舒服的绑缚位置在四娘的脚踝附近,而这个人,竟然绑的这么高,说明他蹲高至少在这里,站起来,定是个高壮汉子。”
“那当过兵又怎么说?”
“你们看,这里有一个绳结的痕迹,要压出这样特殊的形状,只有一种绳结做的到,那就是我大唐军中统一惯用的为俘虏打结的‘蛮头扣’。”
这个打结的法子,还是他爹爹教她的,而他爹就曾在河西节度使的军中做过通判。
徐胜男说罢,转向身边的孩子头,问道:“你们平时中午过来寻四娘时,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那孩子低头回忆一阵,有条有理的答道:“您说的当过兵的高壮汉子,我从没遇见过,不过,约摸10天之前,我撞见过一个声音又尖又细,说话滑腻腻的叔叔,穿的十分富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样子,身上也很香,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内监?”
“10天前?”
李弘首次遇险,不就是在9日前的四月初七?徐胜男一凛,接着问道:“那房中现在的香气,和你遇到的那个叔叔身上的香气一样吗?”
那孩子头努力吸吸鼻子,拼命闻了一会儿,才丧气的挠挠头,道:“我实在闻不出来,您还能分辨出胡椒、桂皮啥的。”
他说着咽了咽口水,接着不好意思道:“我只知道是香,到底是牛肉香还是马肉香,可就说不出了。”
肥田也深有戚戚的点点头,他不好意思说,他连屋里有香味儿都闻不出来呢。
“那你能把那个叔叔的样貌描述一下吗?”
大理寺同来的录事说道,徐胜男欣喜的望着他,孩子头见自己终于派上用场,哭肿的双眼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连忙拉着录事,将自己看到的内监模样一五一十巨细靡遗的描绘下来。
那丘录事十分专业,没一炷香功夫,就将一幅凶嫌的小像递给徐胜男,众人围着瞧了又瞧,都觉的脸生,当下也不纠结。
丘录事临摹一幅一模一样的,交给不良人保管,这一份原版,就由徐胜男好生收着。
四人寻遍屋内和小院儿,见再无旁的线索,便准备将尸首抬到义庄,再给宅子贴上封条。
徐胜男向窗外望去,眼看太阳已落了山,外面只残留一点天光。
屋内早没了夕照,昏暗难明,若非他们始终待在室内,定然是看不清楚的。
暮鸦在枝头嘎的一声飞过,吓得肥田惊叫一声,却没想到,在他惊叫的这声过后,屋内居然响起了低哑的婴儿哭声。
一个疯癫孤苦的老妪房内,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这也太诡异了!
“啊—”
肥田尖叫着一把抓住徐胜男的肩膀,徐胜男倒被他吓了一跳,这哭声若有似无,离他们十分切近,仿佛就从屋顶传来。
“瞎叫唤什么,老子的魂儿都要被你吓掉了,隔壁小孩哭一声都能给你吓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
那年长的不良人叱责道,显然也被吓的不轻。
可更诡异的时,就在他刚刚骂完,那婴儿喑哑的哭声再次传来,这下这不良人自己腿也软了,因为这哭声就在他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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