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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聪慧颖悟,徐胜男顺势道:“那就请绿玉姑娘指点一二。”
“恒娘她太过爱憎分明,对喜欢的人,如我,便是掏心掏肺的好,可对不喜欢的,喊打喊杀也是有的,她自小心气就高,什么事情都要抢个头筹,难免遭人嫉恨。
整个教坊司,就属恒娘与红香姿容才艺最佳,说起来,恒娘若非好胜,那晚在垆边月画舫的人便是红香了。”
绿玉说道这儿便住了口。
明眼人都知道什么意思了,徐胜男冲她点了点头,又问了些旁的细节,便让她出去了。
第二个传唤的,自然不能是红香,而是伺候恒娘的丫头,十二岁的小熏。
这丫头还没开口,徐胜男就发现有些不对,她的手腕以上,似乎遍布伤疤。
“小薰姑娘,你手臂上是怎么回事?”
小薰挽起衣袖,指着手臂上遍布的褐色水泡。
惨然道:“四月初十那天,画舫大火,我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性命。”
“那这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徐胜男指了指她手臂内侧软肉上的青紫,问道,这很明显是女子长指甲的掐痕。
“是……是恒娘掐的,您别误会,我不恨恒娘,是我蠢顿,什么事也做不好!”
小薰的解释很有些此地无银的味道。
“每一下都掐在最疼的位置,还避开了脸和手等显眼处,你家主子的心实在有些太狠了。”
徐胜男叹道。
小薰嗫嚅了几句,没有吭声。
“你的烧伤疤痕倒是挺懂事的,都在不明显的地方,倘若叫火燎着了脸和手,怕是你再难从艺了!”
徐胜男说完,便去看马仵作,马仵作走过来,细细端详着小薰手臂上的烫伤,说道:“小薰姑娘,你这燎泡边缘规整,忠心有红点,这样烫伤痕迹不是叫火烧的,是叫香燎的。”
此话一出,小薰的脸一下白了,瘦小瑟缩的女孩子身上的齐胸襦裙浆洗的褪色泛白,营养不良的头发微黄稀疏,上面却突兀的插着一枚金灿灿的簪子,沉坠坠的仿佛要压垮她细小的脖颈。
“你这簪子很华丽嘛!”
徐胜男赞道。
这一下,小薰彻底顶不住了,仿佛自己被剥光了丢在长安主街上,浑身打摆子似的发起抖来。
“你可知道,四月初十昆明湖大火烧死了多少人,整整21条人命,你就为了一己私仇,害死这么多人,你可知依大唐律令,该当何罪?”
徐胜男也很想直接说出律令来唬人,可惜她真的背不出整部唐律来。
“车裂。”
崔佑呷了口茶,淡淡道,语气浑无怜香惜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想害死旁人,我只是把姑娘的门、窗从外面别上了,她只要拿个杌子就能把窗户砸开,我,我也没想害死姑娘,只是想给她点颜色瞧瞧,真的,我无心害死她的。”
“恒娘的尸首经老朽验看过,显然是先受烟熏昏厥,后来才被火活活烧死,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与你脱不开干系。”
马仵作略带悯恤的说道。
“小熏,你还没回答我头上的金簪是打哪儿来的呢?”
徐胜男不依不饶道,她可不信这个小女孩儿一个人能有那么大的主意。
小薰显然是被人警告过,这孩子表情纠结而复杂,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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