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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日晚,距第四次刺杀还有一天,代王府。
“咱们明明是保护他,弄得跟求着他似的。”
小黑发着牢骚。
“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儿,竟然比咱们崔宅还有阴森恐怖。”
崔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横了他一眼:“这里不比家里,你若想害死咱们,大可逞口舌之快。”
小黑立刻不吱声了,任由一个婢女低眉顺眼端着一个罩着银盆的盘子匆匆进来,她将雕花银质托盘轻巧而迅速的放在八仙桌上,福了一福,转身便告退了。
“奇怪,这好像是第一个见到崔寺卿没有多看一眼的女孩子。”
徐胜男叼起一筷子菘菜,斜睨着崔佑打趣。
小黑急不可耐的打开银盆罩子,手上一滑,银盆铛郎一声掉进汤里,溅了三人一身。
“小黑你……”
徐胜男刚想说他两句,眼睛瞄到盘中食物,整个人也不舒服起来。
那银盘之上,立着一个红木架子,架子上竖立着一条鲜活的鳜鱼,架子下面装点着冰块和青萝卜雕成的荷叶。
而那条活鳜鱼正痛苦的摇头摆尾,仿佛游弋在碧波荷塘之中,只不过它腹部最好的肉已经被切成了半透明的薄片,一片片斜放在箬笠叶上,而箬笠叶正摆在那活鳜鱼被切开的肉身之上。
仿佛,那鱼儿每摇动一次头,眼睛都能撇见自己已被切成薄片的肉身。
不必有任何同情心,都能瞬间代入鱼儿的痛苦感受,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徐胜男思及此,不由得一阵恶心。
崔佑抄起桌上炙鸡的铁签,不由分说,一下插进活鳜鱼的脊椎,总算是结束了所有人,包括鱼儿的痛苦。
全场静默,连无肉不欢的小黑也放下手中烤的椒香四溢的鸡腿,站起身来将门关紧,咒骂道:“这下我可以骂人了吧!”
徐胜男半晌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吃肉的时候不觉得,杀鱼的时候也不觉得,你们说,这场面怎么就这么让人反胃呢?”
“吃肉也好,杀鱼也罢,不过是为了吃,但方才这条鱼,遭受的是酷刑和虐杀。”
“对呀,平常咱们杀鱼,一刀下去,相当于砍头了,刚才这条,说凌迟不过分吧!”
小黑怒道。
听着更反胃了,三人都放下了筷子。
徐胜男便将柳无心所说代王活蒸婢女的事儿对二人讲了,小黑终于忍不住对着痰盂罐子一阵呕吐。
饭是没法儿吃了,徐胜男干脆打开房门,任窗外的晚风吹散室内的饭臭。
这时,忽听窗外“叮铃叮铃“几声铃铛空灵的回响,大晚上听到这样空寂的铃音,怪吓人的。
接着,便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女子歌声,不是歌姬那种幽婉的歌声,而是老妪所唱,毫无美感和音调可言,状似招魂的歌声。
“这王府也跳大神儿吗?”
小黑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
“怎么?这歌声是跳大神儿吗?会不会是王府里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徐胜男急道。
“这是春秋时的楚国巫女所创的安魂曲,为的是镇压怨灵亡魂,与活人无尤!”
崔佑漫不经心道。
小黑浑身一哆嗦,气鼓鼓的一把将门关上,做回桌子,抄起银盆重重扣在那可怜的死鳜鱼身上,抱着双臂,低声咒骂道:“李弘一定是恶鬼投的胎,天晓得这鬼地方到底有多少冤魂死在他手下,鱼儿!”
小黑敲了敲银盆,谆谆嘱咐鳜鱼:“你要看清楚了,别找我们,也别找厨子,肯定是李弘这个变态喜欢这么吃,半夜记得带兄弟们去找他,就这扮相出现我看就挺好。”
那眼睛抬头不抬的婢女再次忽然出现了,动作麻利的将桌上的杯盘狼藉一股脑收了起来。
小黑见她一声不吭,走路轻飘飘的,不由颤声问:“这位姐姐,你是人就说句话好吗?这样神出鬼没怪吓人的。”
那婢女到底是少年心性,被逗得强忍住笑意,低声快速说道:“贵人见谅,若怜恤小女,千万莫要跟小女搭话。”
这时,窗外传来沉闷的鼓声,一个黑影敲着鼓走过去,估计是王府里打更的。
“人皮鼓响,万籁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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