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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人真是好人哪,过去我们交的租子,主家拿大头,庄头拿小头,种的粮食还不够一家人吃的,现如今,我家主人不但减了咱们租子,还雇咱们上庄子里来做活儿,另给工钱不说,庄家鱼虾养的好了,卖到城里还能抽头,咱们这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红火了。”
“嗯?那庄上原本的丫鬟婆子呢?”
“据说他们哪,都是可怜人,不会说话。”
冯大娘指了指自己舌头,说道:“我家主人把他们全接到长安城的宅子里了!”
徐胜男连连咋舌,这薛锦峦够狠的,连庄户里的仆妇小厮都不放过,怪不得崔宅里人这么多,亏她当初还以为崔佑奢侈过度呢。
又跟冯大娘闲聊了几句收成和菜价,问了问时令的蔬菜水果,徐胜男咽着口水便回到暖阁里,窝在床上,枕着粗布彭软的引枕,拿着毛笔,在膝盖上垫着羊毛赞,搁着一张宣纸写写画画起来。
疑点一:为什么前三次对李弘的刺杀都没有成功?是否证明凶手在代王府内没有接应?
疑点二:谁能对李弘的诅咒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第二个诅咒,毕竟是柳无心在床帷之中的闺房戏语,凶手从何得知?
疑点三:涉案人员中,为何实施诅咒的人下场极惨,如放火烧船的伙计和画舫里的人全部惨死,那棋社老板一家老小也不知所踪,而所有说出诅咒的凶嫌都好好活着,这是巧合吗?
疑点四:狂四娘,唯一一个与三桩诅咒毫无关系的人,只不过做了预言,为何会被人杀死呢?
她提笔写下猜测出的各种可能性,又被自己一一否决,转眼便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堂屋的餐桌上并不见崔佑,只有小黑正扒拉着筷子,翘首以盼,见徐胜男坐下,他立刻拿起筷子托起碗,着急忙慌的咽了几口粳米饭。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一个鸡汤豌豆尖儿,一个炙烤小公鸡,一个香煎河鲫鱼,一个盐水姜丝河虾,一个老豆腐鱼头汤。
都是地道的家常菜,却因为刚出锅,带着土灶铁锅的炝锅气和烟火气,显得脆嫩新绿,松脆焦黄,鲜嫩可口。
她给自己成了碗雪白的鱼头汤,吹开了油花儿,啜了一口,鲜的眉毛都要掉了。
“天哪,简直太好吃了!
崔寺卿呢?”
“他自个儿去樊川别苑了,说是要看看傍晚的场地,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小黑含混说着。
“崔寺卿果然专业,想必是因为明日宴会也是傍晚举行吧。”
徐胜男由衷佩服。
“那他吃了吗?”
小黑点了点头,忙不迭道:“他随便吃了两口,叫咱们不用等他,尽可先睡,明天也不必早起,好好休息便是了。”
说罢,又给自己成了一碗汤。
跟吃饭香的人一起吃,至少能多吃一碗饭,徐胜男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在茅舍里转了几圈消消食,便躲到了温泉小室内,她拿着粗木门栓,闩上门。
这才走进温泉旁的茅庐中,脱去袍服,解开束胸,将黑发打散,沾湿帕子,从牛皮卷包里拿出银镊子,沿着自己的喉咙卸下喉结,又将脸上的数块面具,小心翼翼一点点卸下来,放在崭新的素帕子上,擦拭干净。
茅庐内的铜镜里,终于慢慢浮现出一个少女的模样和身形,她端详着镜中久违的自己,生了几分感慨。
纵使是在家里,她也不敢过分放松的洗澡,生怕有人不小心瞧见她的真容。
徐家在洗澡的隔间内不放镜子,一是徐母年纪渐长,不耐烦看自己老去的容颜身体,二来便是她十分谨慎,生怕自己的模样反射在镜子里,被仆妇丫头不经意瞧见。
而今,看着镜中的少女,竟感到了几分陌生,连目睹胸前的起伏,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如云黑发拢在身前,遮挡住自己,光着脚,踏着光滑凉润的石板,走出茅庐。
纤细雪白的脚踝,粉红的脚趾,这一切又岂能属于一个奔五的中年文士呢?
她伸出脚趾,撩拨着温泉水,温热的水汽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慢慢走下温泉,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浸润在水中,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竹影重重,月色被框进四方形的画框,如此良辰美景,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惬意了,她望着自己长而乌黑的长发飘散在温泉中,雪白的肌肤被熏蒸出粉红的色泽。
伸出臂膀支撑在温泉池的边缘,心说,若能在月下小酌一杯就好了,忽然手触碰到一个小竹塌,正摆在温泉边的白鹅卵石上,塌上竟放着一壶酒一个倒扣的杯盏,都是粗陶制成。
她连忙钻出水来,突发奇想,将竹塌搁在温泉上,空心小塌如竹筏一般,稳稳飘在水面。
竹影、梅酒、泉中月,在浅醉微醺之中,想起崔佑的一颦一笑,任少女的暗恋肆意染上粉颊,她甚至由着自己认定,崔佑也喜欢她。
春夜的暖风渐凉,一个喷嚏打破了幻想,明儿还要保护李弘这个小王八蛋呢!
酒意在凉夜中渐消,少女窈窕致如一条银白的鱼,披着星月钻出水来,冷的护住身子,借长发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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