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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男将随身携带的笔和素笺取出,将代王指腹上的痕迹依着样子描摹出来,喃喃道:“马爷请看,是芙蓉花的压痕。”
她想了想才道:“代王宴客,没人一套桌几杯盏,纹饰各不相同,我的是桃花纹样,璐王为代王倒酒的杯盏,用的是他自己的,恐怕就是这芙蓉杯盏了。”
“呵,这代王的手指真是娇嫩,食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竟然能印出杯子的痕迹。”
马仵作感慨着走到一旁物证处。
戴着猪尿炮手衣,从旁拿起一支杯盏,递到徐胜男眼前,二人在灯下细看,高脚花瓣金杯上正雕镂着芙蓉纹样,杯底还残留着酒液和微微干涸的川乌头痕迹。
“哎,这杯就是璐王李贤亲自斟的毒酒了,这么说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马仵作一脸凝重道。
“是啊。”
徐胜男陡然浮现出,在游廊拐角处见到的凶嫌,李贤的内监,又补了一句:“也太过明朗了些。”
第二日一大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徐胜男就睡不着了,索性披衣下床,想着走到碧纱橱内写写画画整理一下思绪。
谁知刚一出暖阁,就见崔佑神采奕奕的坐在塌上,正百无聊赖的等她,他正低头出神,乌黑长睫毛鸦羽似的轻覆,伸舌轻舔了下下唇,手指一下下抠弄着食盒的盖子,一脸“我好饿,但我要忍耐”
的可爱模样。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惊得崔佑慌忙抬头,立刻恢复了正色,清了清嗓子,没好气的肃然道:“我还道你会起的更晚些呢!”
“明玉你若饿了,可以先吃啊,不用等我的。”
她好笑的斜睨他一眼。
崔佑略略扁了扁嘴,强硬道:“我又不饿。”
说着难言愉悦的将食盒打开,筷子摆好。
“我看你浑身上下就是嘴最硬。”
徐胜男随口嘟哝着。
正在喝茶的崔佑险些将茶水喷出来,接连咳嗽了好几声,满面通红的望着她,眼泪沁在眼角。
半晌才道:“长卿,说话要严谨,没有领教过,就不要乱说,现在还早,想不想验证一下。”
见他咬着筷子,故意凶巴巴的望着自己,徐胜男忽然想起那晚在他的温泉池边,忍不住稍稍的回忆了一下,霎时脸憋得通红。
“看起来,璐王目前是第一嫌疑人了。”
徐胜男聪明的岔开了话题。
“这么说来,那个胡姬帽子里的毒药,与代王中的毒并不相符。”
崔佑早已吃完,直接道。
“是,那个胡姬所藏毒药是砒霜,代王身中毒药乃是川乌头,毒物正下在璐王递给他的酒杯中。”
徐胜男说罢,又道:“且,二璇儿见过的,杀死狂四娘的凶嫌,那个公公,也是璐王李贤的身边近侍。”
崔佑低头听她说完,才接着道:“我可以再加一条证据,据我所知,璐王李贤自小身体虚寒,有长期少量服用川乌的习惯。”
徐胜男睁大了眼睛,却又蹙紧了眉,观察着崔佑的反应,说道:“明玉,你一定跟我一样觉得不对劲,尽管人证物证俱全,且代王死了,璐王李贤势必是最大受益者,成为储君首选,可他有一万种暗杀他哥哥的法子,天下杀手刺客唾手可得,他为什么要选最笨的一种,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自己亲手解决呢?”
崔佑笑了笑,道:“是啊,实在难以想象,李贤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况且,璐王那日在茶馆里,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救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性,残忍杀害自己的哥哥呢?”
徐胜男的声音越来越大。
崔佑伸手去掩她的嘴,低声道:“璐王的贤名,京城皆知,这就是为何昨晚,明明人人都看到代王被他所杀,却忍不住为他开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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