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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男吃了一惊,这是什么逻辑,李贤这是被他哥哥的行为感动了?
“徐寺正,你不明白,我们两人是亲兄弟,我们的关系,并非一直如此,小时候,父皇母后不能时时照管我们,我最亲近的人便是奶母和哥哥。”
李贤仰面长叹,想要阻住泪水流下,却还是顺着面孔滚滚滑落。
“兄长大我4岁,从小我便喜欢跟着他,哥哥不耐烦我跟着,总骂我是跟屁虫,可我若是走得慢了,他又会回来寻我。
我记得,自打那天起,一切便不一样了
那年我9岁,母亲把我们兄弟叫到跟前,掏出一把非常漂亮的弯刀,我心中很喜欢,但瞧着哥哥神色,知道他也中意,便撒谎说自己不喜欢刀,哥哥最了解我,便说他不要,请母亲把弯刀送给我。”
徐胜男垂眸应道:“兄友弟恭,自当如此。”
心中却大感奇怪,当年如此互敬互爱的兄弟,怎么会成今日这般。
李贤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恐惧和痛苦,继续道:“谁知母亲大发雷霆,狠狠骂了我和哥哥,还说她的儿子,不应该是温驯的羊羔,她要的是狼崽子,是一生下来,就把弱小的兄弟咬死的独狼。
从那以后,我和哥哥就很少有机会见面了,再后来,你也看到了,兄长毕竟比我仁孝,真如母亲所愿了。”
说罢,惨然一笑,那笑容竟比哭还难看些。
她无言以对,生在帝王家,生就带了权欲的诅咒,毕竟,那庙堂之上的最高王座,只能坐一个人。
“璐王您请节哀,代王他……服毒身亡,实在算是自作自受,好在他并未得逞。
而且,单就此案而言,在他手下殒命之人,实在不能算少。”
徐胜男语气中肯道。
李贤止住了泪,略有些惊愕的说:“你怎么敢拿兄长,与这些人相提并论?”
脑中热血上涌,徐胜男听见自己说:“这些人?璐王您在茶馆舍身相救的也是您口中的‘这些人’啊?”
李贤面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哦……想起来了,那日我就在那人身边,倘若不救,又怎么担得起贤王这个称呼呢?”
他顿了顿,又道:“那日茶馆里的文士,将来或许会站在朝堂之上,或至少可说是所谓悠悠众口,本王又岂能轻率呢?”
徐胜男俯首道:“是。”
微微下撇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的真心。
“这些话,您又何必对我说呢?”
“徐寺正,这次的案子你办的不错,不过还不够好,你要知道,这些话我不一定要对你说。
我之所以说这些,是想你明白,做人与做事是两回事。”
李贤的话远远的传过来,让她恍惚。
忽然,璐王李贤重重的将黑瓷茶盏落在桌案上,低声喝道:“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吗?”
这话一出,吓得她浑身微颤,深感璐王心思难测变脸迅速,连忙后退一步,俯身拱手,掩饰着脸上的情绪,睫毛却颤抖个不停。
“殿下,微臣不解。”
李贤拂袖站起来,一座高大的阴影整个从徐胜男头顶压了下来。
“你这么聪明,岂会不解?我兄长临死前说:你为什么杀我?我平日待你不薄!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吗?这句话只能是对他的下人说的,兄长平日里喜怒无常,真正能称得上待之不薄的,不过卫子期和段光两人!
段光当日根本不在夜宴之上!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说罢,一把将桌上黑色瓷盏打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黑色瓷片落地,碎片四溅,滚滚的白茶崩在徐胜男的袍服上,一片碎瓷自她雪白脖颈划过,微微有些痒。
有湿热的液体自脖颈上流下来,她反而镇定下来,原来,是她太天真了,同是未来储君的李贤,又怎么可能是傻白甜呢?对兄长府内的情况也了如指掌,这才是执掌大权者的本分。
可李贤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呢?她实在猜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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