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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架起了一座秋千,手腕宽的粗绳连接铜钩,将秋千挂在支起的木架上,秋千崭新,但萧蕴龄没有闻到桐油味,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工艺。
院子里的藤椅收了起来,她整日窝在秋千里,不是看书就是与自己对弈。
在沈策回来时她便尽可能地缠在他身边,在他上朝时,她像是害怕父母远行的孩童,悲伤又懂事地不哭出声。
“这样的日子我总觉得很无趣。”
萧蕴龄泡在雾气弥漫的浴桶里,脸颊被熏得通红,她扶着浴桶边缘站起,水珠从她浮出水面的肌肤向下滑动。
隔着彩色琉璃屏风,看到的场景影影绰绰,萧蕴龄看见沈策抬头看过来一眼,但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大概是眉眼淡漠。
“我从前也这么生活。”
书籍翻页的声音接着他的话语,并不把她的牢骚当回事。
女郎不满他的回答,手臂拍打水面的声音接连响起,水珠溅落到屏风上,在地上留下四散的水迹。
沈策无法忍耐地皱起眉,出声提醒她:“萧蕴龄。”
“你现在已经开始敷衍我了。”
她的声音闷闷不乐,透着难言的委屈。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册,起身绕过屏风来到她身边。
黄色的光线在雾气下显得朦胧,沈策从她的脸上开始打量,视线往下移动,扫过玲珑曲线,再停在湿漉漉的地上。
萧蕴龄抱住他,白皙手臂贴着他的腰,她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有些凉。
“你每天总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待着害怕。”
萧蕴龄眷恋地贴着他带着暖意的衣袍,手指试探地勾着他的蹀躞带,沾水的手指将玉石颜色浸润。
“你不是在守孝吗?”
他说着笑了起来,笑容在烛火照耀下显得刺眼,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错漏一样,嘲弄她这段时间的伪装。
萧蕴龄很不解他言语的讽刺,她贴得他更加紧密,喉咙间涌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长发湿润地贴在后背肌肤,让她觉得有些冷。
“已经过去一个月,我为她尽的孝心足够了。”
从前这些事她只要提个开头,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她多动手,所以她现在解他的腰带解得不顺利,这她愈发难过。
“难道你不想吗?”
她仰头去亲吻他的双唇,他夜里在她身边做的事,她偶尔会被吵醒。
他的掌心隔着头发扶着她的腰,拇指摩挲她腰侧的肌肤,让她觉得有些痒,还有些酥麻。
她专注地描绘他薄唇的形状,藕节般的手臂将他勾得更靠近,她的神情称得上贪婪。
萧蕴龄离他很近,自然听到了他呼吸乱了。
哗啦的水声响起,萧蕴龄紧紧抱着沈策,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她身上的水流将他绯色的衣袍染得更深,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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