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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定。
如果她自己的寿命已尽,那就会。
如果她自己的寿命还长,那你死了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此,我会受她牵制?”
“不是。
她没法用这种蛊来杀你。
除非你想要杀她,你自己就会死了。
不过你杀不了她。”
“为什么?”
“连心都被夺走了,怎么杀?”
巫七此时已经忘乎所以。
然而他好像会错了意:东城席玉无法杀了那个女人,却可以杀他。
“你说错了,我没有心。
你既然解不开这蛊,也没必要活着了。”
巫七脸上的阴险嘲讽的笑容一滞。
不是他被吓住了,是他的喉咙已经被刺穿。
巫七不敢置信地用眼珠一瞟,那柄薄而锋利的剑,正插在喉间。
拔下染红的长剑,东城席玉眼神阴冷,犹如他来时一般。
剑一甩,血珠滚滚落下,毫无痕迹。
他没有因为杀了人而高兴,也没有因为毒蛊无法解开而愤怒悲伤。
脚步和来时一样不差分毫。
被打开的木屋门再也没被关上。
当赵勇驾着马车来到这院子前时,公孙羽用扇柄一挑窗帘,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少爷,如你所料,已经有人来了。”
“来了,又走了。
而且还带走了一件东西。”
他语气疏离,似乎是看透了屋子里的一切。
“什么东西?”
“巫七的命。”
赵勇一惊:“他已经死了?”
公孙羽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已经难以动弹。
赵勇见状,连忙上前把他搀扶下来。
“若是他不死,我们永远也拿不到解药。”
公孙羽淡淡地说着,好像别人的性命与他并不是有多大关系,“进去吧,杀气已无,只剩死寂。
杀人的人已经走了。”
巫七的尸体就那样仰倒在他坐着的椅子上。
喉咙间的伤口上,血液还未凝固,令人可怖。
“没想到竟然是他。”
公孙羽一眼就认出了那伤口出自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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