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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承珏笑的前仰后合。
哪怕是宫中平日里在他面前遮掩错处的皇侄,也没有薛北望今日一连串的举动有趣。
过了不久,薛北望进屋为他端来姜汤,督促他换上干净衣物,眼神躲闪,就像是再多看一会,又会闹得狼狈收场。
比起浓烟的女儿妆容,素净的白承珏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少了脂粉的遮掩,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睫毛又长又密,配着这双盛着光的眸子,身穿内衬下,仿若神话传说里的仙人。
入夜,薛北望也不敢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前黑灯瞎火,原本十分美貌也遮掩七八,现下白日里一番亲昵举动,多待一刻,薛北望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在上楼处又看了一间屋子住下。
夜深房中的烛火熄灭,白承珏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边。
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身形与他现在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从窗而入,站在他跟前。
“主子,圣上与长公主得知你遇刺一事,甚是担忧。”
白承珏眸光一冷:“叶归身旁的人是该清清了,以免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宫中叨扰了圣上,且我这身子骨近来已不能常服用丹药。”
“是,属下自会处理妥当,不过长公主那边王爷还是寻个时机去见见为好,属下怕王爷不在时长公主到府中问候,毕竟是王爷亲姐,属下虽戴铁盔遮掩,血缘亲疏难免能看出一二。”
白承珏颔首道:“知道了,此时还需安排个恰当的时机,我也需要将他栓的更紧些。”
此次薛北望突生变故,白承珏明白容颜不过只是一时的牵引,这颗心还需牢牢握住才是。
他还要依靠薛北望掌握陈国皇子与谋逆者来往的书信密函,一个谋逆,里通他国的罪名压下来,还怕幕后之人逃了不成。
只不过可惜,若是里通他国谋划皇位一事被揭露。
薛北望与身后操控他的势力,恐怕要连同吴国犯上作乱之辈,一同滚落入泥沼中,翻不得身。
白承珏道:“香莲那边可有消息?”
“宫中暂无风吹草动,圣上年幼,哪怕去妃子宫中留宿,也未发生什么。”
“圣上年幼,皇嗣一事不急,他后宫里大多都是旁人有心塞进去的眼线,这些年虽肃清了许多,可如淑贵妃,贤妃,卫才人这等家世显赫的人,极难解决,百香楼阁至今也未曾攥到这些人的把柄,后宫的事情还需香莲好生盯着,若有错处,也可找机会铲除。”
“让香莲自己也藏好身份,莫要被圣上发觉她是我的人,免得日后圣上羽翼丰满,连累苏家,对我这做皇叔的也心生戒备。”
“是。”
白承珏罢了罢手示意叶归退下。
窗子里除了关窗的响声外,安静的好像从未有人进来过。
叶归是他的心腹,从八岁那年便跟在白承珏的身边,成了白承珏的影子,在王府中叶归戴上铁面装作他的模样,以防府中眼线。
若不是有这位得力助手在旁,又怎能掩住身份。
这些年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利用百香楼阁攥紧朝中大臣把柄,听着那些人酒过三巡后昏话,甜言蜜语下的真言。
或杀或剐或威胁或拉拢,也算帮白彦丘在前朝稳住大片。
但仍有一些人,一些事难以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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