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元仿佛什么都没看到,只是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云鹄剑的鸿鹄纹剑鞘,若有所思。
这蔡老头出去牵马,哪怕醉霄楼的马厩在街对面,这个时候他也该回来了。
宁元心中一沉,玩了一辈子鹰,若是最后被野雀儿啄瞎了眼,那他以后也别再仗剑江湖了,不如跟师兄顾凡一般,老老实实待在鸿玄宗参禅悟道吧!
“爷,您的黄酒来了!”
魏掌柜轻手轻脚走来,把酒壶放在宁元面前,笑吟吟站在一旁。
江湖有趣就有趣在这里,有些人表面上让你如沐十里春风,实际上她心里正在盘算怎么从你身上剐下几斤肉来。
“魏掌柜,我看店里客人不多,不如屈尊坐下来跟我小酌几杯,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妨讲讲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让我也长长见识。
魏掌柜若是能唱上几首小曲儿,跳上一支长袖翩翩的霓裳舞,那是最好不过。”
宁元边说话边把酒徐徐倒入杯中,酒半滴未洒。
丰腴小娘脸上笑容一滞,她还未答话,旁边一位客商模样的黑壮食客站起身来,大大咧咧地往宁元身旁一坐,伸出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宁元刚刚倒满的酒杯都被震起来。
这位看上去更像是马贼山匪的客商粗声粗气地说:“什么东西!
赶紧喝你的酒!
看着长得人模狗样,怎么也干这种下作之事!
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在醉霄楼……”
这位声若洪钟的黑壮食客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胸口一凉,鲜血喷溅而出,一道三寸深的伤口从左胸直划到了右脸。
他都没有看清宁元何时拔剑,何时出剑,就匆匆赶赴了黄泉,死状狰狞可怖。
站在一旁的魏掌柜神色大变,脚尖一点向后急退,接连撞断了四五张桌子,显然是极为忌惮宁元,她满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在说:“昨天在文阳看见你的时候,还气息微弱犹如半死之人,怎么仅仅一夜之后就判若两人?”
宁元一剑毙敌后剑势不老,身形一晃手腕一压,斜着刺向跟被砍去半边脸食客同坐一桌的黄脸汉子。
这位嘴里还嚼着肉丸子的食客刚刚从袖管中掏出两把短刀,都来不及摆出半个招式,就被宁元一剑贯穿了咽喉。
一剑两命,云鹄剑滴血未沾。
宁元一把推倒那位死不瞑目的黄脸刀客,大刺刺坐在余温尚存的座位上,他一手持剑,一手提起桌上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宁元砸吧砸吧嘴,朗声说道:“各位在醉霄楼处心积虑埋伏宁元,是哪一宗哪一派哪座山头,还请给我划出个道道来!”
屋内几人都刻意隐藏了气机,宁元难以判断他们的境界高低。
那位出口骂人的黑壮客商刚一拍桌子,宁元就瞥见了他手指上厚厚的老茧,若没有十几年的苦功夫,他手指关节怎会如此粗大?气机可以藏,手上的茧子关节却藏不了。
而且宁元摘下长剑的那一刻,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既然已经身陷重围,那敌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所以宁元才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斩杀了两个敌人。
那一夜在竹泉林死战蛟龙之后,宁元的剑术剑意均有所突破,而从赵天阳身上搜刮来的那几颗丹药也确实效果不错,眼前这群来历不明的对手正是因为低估了宁元才吃了大亏。
听见屋内响动,外出牵马的老蔡头总算回来了,他对眼前的场景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默默转身关上大门,背起手死死盯着宁元。
...
母亲告诉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的电话响起,对方告诉我,他是我父亲helliphellip...
作为慕容家的嫡出小姐,她居然被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兄和继母赶出了慕容家。母亲早世,父亲也因为肺痨逝去,KW集团的继承权全部被那二人夺走,甚至为了拿到继承权,她买了男人要给自己造一个孩子出来,却没想到睡错了人?三年后,她成为报社的编辑,而三年前睡错的人恍然出现,还是只手遮天的墨家大少爷?!好吧,墨少,我们合伙把KW弄过来,我把股份分你一份怎么样?...
...
七年后她携三个萌宝归来复仇,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她离开时他会已经堵上门来了。...
极品圣手在都市一夜之间,天降巨款,美女环绕,叶城眼花缭乱,人生转机来了?谁知,这背后竟是一场更大的阴谋。让我认命?我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