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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镖队最前方开路的王阳波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南无阿弥陀佛。”
王大镖头自小在江湖里打滚,他只相信手中的刀剑,平时从不烧香拜佛,但在每次走镖之前会拜一拜关老爷,不知佛祖是否能听到他此时此刻的虔诚祈祷。
与其面对眼前这一红一白两尊煞神,王阳波宁愿碰见一撮毛那百余号悍匪马贼。
“一撮毛”
是凡人,眼前这两尊煞神是什么来路?
“一撮毛”
跑到野狼峪占山为王,他拦路剪径说到底是为了求财,并不是铁了心要砸天鹰镖局的饭碗。
只要唐玉肯下点血本掏出银两当作买路钱,再加上天鹰镖局浩浩荡荡六七十号人马,一撮毛未必不肯抬一手。
这年头,跑江湖的哪个不惜命?跟天鹰镖局拼个你死我活,到头来落个两败俱伤,一撮毛没那么傻!
王大镖头甚至还想通过走这趟镖跟一撮毛混个脸熟,若是能喝上一壶酒,老哥老弟热乎乎叫上几声那是最好不过了。
可惜,一撮毛好不容易拉起百余号人马,刚在朔方郡立下万儿就被眼前这两尊煞神给杀绝了。
这对红白双煞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人讲江湖规矩,鬼神讲不讲江湖规矩,那可不好说。
王阳波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握紧阔刃环首刀,他瞥了瞥身边六神无主的高力等人。
高力跟王阳波对视一眼后,抽出背上的宣花板斧,颤颤微微道“王大镖头,咱们今天这是撞邪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红白煞?红白煞可了不得,这是鬼娶亲,活人靠近要被勾走魂魄!
我记得咱朔方郡的老人家说过,碰见红白煞了闭起眼睛不要看,也不要动,等着鬼娶完媳妇,他自己就回阴曹地府了!
大家都闭起眼睛,一会就没事了!”
王阳波叹了口气,挥挥手把爱徒苗飞召到自己身边,这才给身后的镖队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进。
苗飞瞅见师父指示,朝唐玉点了点头,便向前纵马奔去。
苗飞奔到师父王阳波身边时,天鹰镖局的镖队离那两尊红白煞神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七丈,天鹰镖局众人终于看清了他们俩的容貌。
琴声雄浑依旧,弹琴的红衣女子浓妆艳抹,嘴角有颗美人痣,眉眼间风情万种,一袭艳丽如火的苏绣红袍难掩其身段丰腴妖娆。
这样的妖艳女子,恐怕放在京都洛阳的青楼中也是头牌花魁,任哪个男人瞧上一眼都会食指大动。
天鹰镖局的镖头中有不少人是青楼常客,他们见到的姑娘们只会弹唱送情郎、粉红莲、苦相思这些小曲小调,从不曾见过有哪个风尘女子能弹奏这种肃杀凛冽、摄人心魄的沙场战歌《入阵曲》。
卓立于天地之间的白衣男子大概三十五六岁,身形高瘦,手足颀长,眼神格外深邃莫测。
这竹竿一般瘦削的白衣男子微微侧起耳朵,脸上的神情显然是沉浸在琴声中无法自拔,他左手握着一把泛着幽蓝光晕的长剑,右手负在背后,看上去气宇非凡。
让天鹰镖局众人稍感心安的是,白衣男子手中长剑光洁如新,并无一滴血迹。
难不成这白衣男子只是个附庸风雅的酸腐书生?
王大镖头带着天鹰镖局众人硬着头皮向前走去,他只觉得手心里面的汗越来越多,阔刃环首刀的刀柄都有些滑。
天鹰镖局的镖队距离那两尊红白煞神越来越近,当两者之间的距离不到三丈时,竹竿一般的白衣男子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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