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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问她,把妹妹被弄乱的头发重新扎好,调整位置,让耳边的两个马尾看起来对称。
他继续道:“你觉得这样一直哭,我就不会再跟你追究吗?裴音,你今天做的这些事,你自己说合不合适。
有多不安全,你一点都不知道?”
裴音默默从李承袂怀里退出来,仰头望着他,看起来要和他较劲。
灯开得不多,光线柔和,光影暗昧,已经足够李承袂看清裴音脸上所有的细节。
他的眼睫倏地一颤,罕见地移开目光。
……太像了,又是和那次一样的状态。
眼角有泪,脸又烫又红,眼眶红肿,喘不上气的时候会生理性干呕。
刘海被汗浸湿,露出干净的额头和细眉。
他不能再……
李承袂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大腿分开一些,双手交握掩住腰下腿间的位置。
男人的态度突然变了,他的声音很低,充满妥协:“好吧,别哭了,裴金金。
……我不说了。”
这次是当着她的面,诱因就在怀里,就在身前。
李承袂自认没有对裴音做什么的想法,但他确实实实在在地硬了,禽兽一样的。
话音落下,裴音立刻再次不识好歹地埋进他怀里。
她埋得真情实感,这一次用了力,几乎像是撞进他怀里的。
李承袂啧了一声,扶住她的肩膀,嗓音有微妙的变化:“听话,听话……别哭了,我不该打你,……还疼不疼?”
裴音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臀下放,却不想这次哥哥不再迁就她,手纹丝不动。
她于是哼哼唧唧地哭:“你给我揉揉……”
李承袂敷衍的笑声是哑的,他的目光不放在她因为缺氧变得潮红的脸上,而是被低垂的眼睫挡住。
他低低质问她:“疯了吧,裴金金?我刚才打的地方,揉了像什么样子?”
裴音努力往哥哥身上凑,闷闷道:“可是真的痛啊……”
李承袂这才把目光放回到她脸上。
这次他望得很专注,像是要弄清楚这幅神情究竟为何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越看越硬,问题却仍旧无解。
相似的眉眼红肿狼狈,鼻子皱着,李承袂有那么一瞬间,幻觉自己会是照水而死的纳西索斯。
郁结引发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李承袂没意识到自己看上去有些阴郁。
他把裴音抱到腿上,手斟酌着放在腰眼的位置,缓缓往下移了一寸。
裙子比较短,按理来说,里面本应再穿条安全裤,但裴音约摸由于要穿网袜的缘故,嫌再迭一条看着丑,并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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