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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克贝尔的手痉挛地握成拳头，他想伸开指，但办不到。

总算伸开了手指，他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久久地审视着钻石，歪着那个大脑袋。

在掌心里轻轻地惦量着宝石：一下，两下……

&ldo;你要到自己的工作间仔细看看这些东西吗？&rdo;马蒂尔达&iddot;卡尔洛芙娜打破了沉默。

&ldo;不，我用不着去工作间看这些东西，给把铝棒拿来。

&rdo;

当妹妹把白色的金属棒拿来时，他用棒尖在宝石上划过，上面出现了一条细小的白道。

&ldo;你看见了吧？&rdo;

&ldo;是的，是的。

&rdo;她点着头。

&ldo;你把它拿走。

&rdo;他把宝石和金属棒递给了她。

不论是我，还是苏霍夫，说心里话，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ldo;不是。

&rdo;克贝尔对我们说。

&ldo;什么&lso;不是&rso;？&rdo;帕维尔问道。

&ldo;不是。

这不是&lso;约翰&iddot;兹拉托乌斯特。

&rdo;

&ldo;那么，这颗钻石叫什么呢？&rdo;

&ldo;这不是钻石，先生们。

不是，不是钻石。

&rdo;

&ldo;哪是什么呢？&rdo;

&ldo;是假的，冒充的。

&rdo;

&ldo;这根本不可能！

&rdo;

&ldo;我不知道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

但是这不是钻石。

我还稍微懂得如何区分假货和钻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