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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rdo;我点了点头。

三

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在屋顶上逛荡够了就立即去找克贝尔或者法衣圣器室的执事，这种可能是极少的。

看来人他已看出了风势，会做出相应的推断。

虽然，&ldo;可能性极少&rdo;，总还是有可能的。

因此我决心来个先发制人，并为了避免时有发生的例外，就派沃尔任宁去找博林，这时他正在珠宝匠家里搜查。

水兵要把我们扑空的情况告诉他。

我还让水兵带去一张字条。

如果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仍要会见克贝尔的话，请他采取措施逮捕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

同时派苏霍夫同彼得格勒刑事侦察局的干部一道去克里姆林宫。

苏霍夫负有的使命是；既要悄无声息地抓到梅斯梅尔，又要暂不惊动修士大司祭。

至于季米特里，数小时后我们还要在刑侦局见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得知上校已到了莫科斯，更不能让他察觉到我们对他和瓦拉穆修道院的苦行修士感兴趣。

总之，季米特里知道得越少，对案件越有利。

应当估计到梅斯梅尔会试图用电话同季米特里取得联系。

在牧首法衣圣器室里没有安装电话，而在东正教主教公会办事处和修道院里约有十台或十二台电话机。

所有的电话机，显而易见，不会同时坏的。

如果对电话总机搞些维修或者某段电缆出了故障，当然都是&ldo;偶然的&rdo;，行得通吗？

我给克里姆林宫的警卫队打了电话，警卫队副队长听完我的意见后，说：&ldo;可以做到。

我们将进行维修。

&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现在就开始。

您需要几个小时？&rdo;

&ldo;五到六个小时。

&rdo;

&ldo;那就这么定了。

我马上就下命令。

&rdo;

现在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已不可能用电话同季米特里取得联系了。

他只能去冒险，或者采取慎重态度，不和法衣圣器室的执事见面。

还是先搜查一下梅斯梅尔家，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ldo;从哪个房间开始呢？&rdo;老头子问道，从他语调中能听出，他是诚心想帮我的忙。

这不是因为他对儿子不好，而是因为在权力面前一切都得起变化，甚至连语法规则上不能变格的单词也应该变。

这种观念从小就灌输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