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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他苦笑了一下。

&ldo;你不必担心。

当一个诚实的警官要比在&lso;镀锡工人劳动合作社&rso;里好得多。

可见，是保护神，是对侦缉工作的嗜好和不切实际的幻想把我推上了干这一行。

如果可以的话，请问……&rdo;

&ldo;我们都赤诚相见。

&rdo;

&ldo;是的。

什么使你成了一个革命者呢？是对掌权者的仇恨，对功名的追求没有得到满足，还是生来就喜欢搞慈善事业呢？&rdo;

&ldo;这三点都不是。

&rdo;

&ldo;那到底是什么呢？&rdo;

&ldo;也是对历史的嗜好。

&rdo;

&ldo;是对侦缉史吗？&rdo;

&ldo;不，是阶级斗争和社会发展史。

当我理解了现存制度的不合理后，我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要促使其灭亡的愿望，这样我就成了一个职业革命者。

正如你所见到的，我的幻想与你的不同，不是&lso;不切实际&rso;的，而是应当实现，而且已经实现了。

&rdo;

&ldo;&lso;别看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成为天下的主人&rso;，是这样吗？&rdo;

&ldo;完全正确，彼得&iddot;彼得洛维奇。

而这是合乎规律的，是公正和合乎情理的。

&rdo;

&ldo;合乎情理……&rdo;博林重复了一句，&ldo;请多多原谅，允许我再提一个问题，&rdo;他又神气地抚弄着自己的胡子。

&ldo;现在全都浮在上面的那些肮脏泡沫，在你看来也是合乎情理的吗？&rdo;

&ldo;苏维埃政权诞生在俄国土地上只有三个月零几天。

为什么忘了这一点呢？泡沫终归是泡沫，首先浪大时，必然会有泡沫，其次……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古代的人们断言阿芙洛迪特［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

‐‐译者注。

］正是在泡沫中诞生的……&rdo;

他没有反驳，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一口就要熄灭的烟卷。

&ldo;列昂尼德&iddot;鲍里索维奇，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吗？最奇怪的是，我同你，看来，要协手共事了。

&rdo;

&ldo;我不怀疑。

&rdo;

&ldo;在法衣圣器室里的那次谈话之后，我根本不相信能做到这一点。

而现在……&rdo;

&ldo;现在，如果你不反对的话．让我们再回到案子上来。

&rdo;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