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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那只花妖早把你吃了,你还有命活吗?”
谢笠洲有些心惊:看她眼下这副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刚见面时那焦虑紧张的情绪?
“想好了吗?”
莫维叶催了他一句,“那花妖饿着呢,随时会回来。”
谢笠洲低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忽然抬起头:“我懂了。”
莫维叶闻言奇道:“你懂什么了?”
“你在见我之前让我等到九点半,说明你需要时间准备术式;你既然需要时间准备,就说明那花妖不是一直跟着你的,是你察觉出我身份不对,又在进旅馆之前恰好看到了藏在花丛里的花妖,所以你是临时起意召她来试探我的——但这里地方又小又偏,就算有妖也是弱妖,你是用什么旁门左道暂时把她能力涨幅了吧?”
莫维叶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悠悠地跟他打了个太极:“看来谢先生对自己的处境还是不怎么清楚啊……”
“你确实是个很聪明、能力也很强的人。”
谢笠洲打断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叵测的笑,“但你不亲自来对付我,却花了不少时间神神秘秘找个妖来,我想我的猜测大概是对的——你的能力侧重辅助而不是攻击或者防御,你本身对来自周围的攻击反应也不那么快,所以才会选择在正面对上我之前先施计把我放倒——那刚才我在你身上下的那一手,你应该也没能防住。”
他话音刚落,莫维叶忽然感到颈后一痛,像是被几十根细针同时刺中了她颈后的皮肤,一阵不祥的凉意过后,那痛感就像液体一般竟然钻进她的皮肤里,跟随血液流进了她的血管!
——他刚跑到她床边的时候,曾经伸手摸过她的脖子!
莫维叶心头大骇:“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
谢笠洲也对她扯出一个讽笑,“你刚才说你‘差点’被我蒙住了,所以我就想看看你要真被我蒙住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
莫维叶没想到他还挺记仇,捂着后颈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之后忽然惊觉那痛感没入骨血之后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的麻痹感——身上的触觉连同力气一起逐渐流失,从未有过的眩晕感和失重感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不得不再次躺回床上。
莫维叶有些后悔:刚才她怕花妖听到他们的对话因此把花妖放得太远了,现在可好,以她目前的状态根本无力再次将花妖召回。
两人就在这诡异而又静谧的气氛中虚弱地怒瞪了对方好一阵。
最终还是谢笠洲先出声投降:“莫小姐,我们真的没必要这样吧?我承认隐瞒真实身份接近你是我不对,所以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我就解开你身上的术,你也解开我身上的术,你看这样行吗?”
莫维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这话说得动听,但万一他一会又对她撒谎再蒙她一次怎么办?还“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我就解开你身上的术”
——那万一她觉得他不可信任,他们俩就这么耗一辈子不成?
但她这些不满面上半分没露:“你说说看。”
“莫小姐在殷家这么多年,听说过一个叫陈冬晖的人吗?耳东陈,冬天的冬,朝晖的晖。”
陈冬晖?
莫维叶皱了皱眉:这对她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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