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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宣明知故问。
含竹院里他只安排了个林轻盯着她,不过这院门内外也潜伏着不少他培养的人,没花多长时间便打探了她的去向。
杜芊芊边揉脑袋边回话,“嗯。”
容宣沉沉一笑,“我说过多少遍,让你来了京城之后便收起以前的放荡性子,怎现在还恬不知耻的出去找男人?”
杜芊芊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要不然就是容宣的脑子有毛病!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抬起脸,瞪大了眼珠子,羞愤之下便无理智可言,“你有毛病!
那是我哥!”
容宣被她这句骂声给唬住,一时回不过神来,刚刚她是骂了他?胆子可真肥。
他上前,双膝跪在她的腰侧,把人按在床上,头一回被人逼的失了分寸,“你骂我?”
杜芊芊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看起来是气的不轻,再加上被他死死压制在床上,泄了气,破罐破摔的说:“我是名声不好听,我就是放荡,可我再怎么放荡也不会对我亲生的兄长做些什么!
您怎么不说我勾引书影啊?!”
容宣算是见识到她牙尖嘴利的一面,气的直发笑。
杜芊芊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接着道:“再说了,您不让我父兄上门,那只能我自己想办法出去,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会舍不得家里人。”
谁跟他似的,冷心冷肺。
容宣加大力气,她腰上一疼,叫了出来,呻吟婉转。
他问:“你可知你兄长上门是想做什么?”
杜芊芊心想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让你休弃我吗?她哼哼唧唧,“不知。”
容宣苍白的容颜上丧失血色,他想了想之后,斟酌措辞,冷声道:“那我便不与你说,你只需要知道,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死也只能死在这四四方方没有人气的院子里头。”
他舔了舔唇,飘逸出尘的脸上竟有丝丝邪气,接着说:“你若是跟你兄长跑了,我会将你们沈家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给刨干净。”
杜芊芊尚且不知,她和沈覆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这故事说来也长,容宣不打算告诉她。
杜芊芊打了个哆嗦,上下牙齿抖的直打架,虚张声势后才开始害怕,乖乖的点了头,闷声回:“知道了。”
容宣眼里好似泛着幽幽的绿衣,直直盯着她的衣领看,视线一路向下,手指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按着顺序解开了她繁琐的衣衫。
衣衫落地,芙蓉帐内活色生香。
杜芊芊整个晚上头脑都昏昏沉沉,到了后半夜,还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个没完没了。
她想要推开他,可这人太重了,压在自己身上根本推不动,她都快要哭出来,“我不舒服。”
容宣没将她这句话放在心上,花样百出接续作弄至天快亮。
天蒙蒙亮之际,容宣起床穿衣,洗漱用膳过后去上了早朝。
杜芊芊睡的昏沉,闷在被子里的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想起了很多事情。
梦里面,她才和陈阙余成亲不久,那时她尚且还不知道陈阙余并喜欢她,哪怕是他整日里冷着一张脸,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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