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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享受过这种事情，刺激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很快就没什么思考能力，手也随着秦时屿的动作，在他头顶无助地摸索。

突然，初秦的指尖触碰到了一道硬硬的凸起，他先还没反应过来，又摸了一下，很长，像……一道疤？

初秦忽然想到什么，身体猛地一颤。

秦时屿猝不及防被喷一脸，他倒也不恼，只是没想到初秦这么快。

伸手抹了下嘴角，秦时屿坏笑着抬头，想嘲笑初秦两句，却见身下的人脸色惨白，身体不断颤抖。

“初初，你怎么了？”

秦时屿被他的反应吓到了。

就算他技术再差，也不至于把初秦吓成这样吧？

初秦不说话，忽然掰过他的脑袋，颤抖着手指去拨开他后脑的头发。

秦时屿这才明白他发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换了好几次。

初秦拨开头发，就看到一道蜿蜒扭曲的伤疤，估计有十公分左右，看着特别恐怖。

若不是秦时屿头发天生浓密，蓄得又偏长，根本挡不住。

这样的位置，这样重的伤，初秦大脑一阵缺氧，身体晃了晃。

“没事，已经过去了。”

秦时屿忙将他搂紧，安慰道，“看着吓人而已，其实不严重。”

“怎，怎么伤的？”

初秦结结巴巴地问。

秦时屿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车祸。”

初秦嘴唇一直在颤抖，好多话想问，最后只问出来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秦时屿看出他眼底的忐忑，抿了下唇，说：“前两年。”

初秦看着他，颤抖着追问：“不是……高考完？”

秦时屿也看着他，不着痕迹地摇头：“不是。”

初秦似乎松了口气，却又很快红了眼眶：“很痛吧？”

“当时很痛。”

秦时屿老实回答，看到初秦眼眶更红，忙将他紧紧抱进怀里，“然后我就想你，就不痛了。”

初秦的眼泪到底还是流下来了，他没敢抬头，只是更紧地回抱住秦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