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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来还不如不来,人在心不在,有什么意思?”
素怜怜怀孕后变得敏感爱哭,博彦来一次她就更伤一回心。
常常要向张涛哭诉几天,可收拾了心情又盼着他再来。
博彦当然不知道素怜怜和张涛的事,他目前思虑最多的是如何安排素怜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离生产日期不过一个多月,孩子生下来可就塞不回去了。
像他这个年龄和地位的男人,三妻四妾稀松平常。
谁家的男人若只有一位妻子才是奇怪。
博彦掏出香烟点上,思虑很久才说,“我要把孩子带回去。”
话一出口,张涛的茶全喷了出来,
“你、你不是说不带她们娘俩回去吗?把孩子带回去,你只带孩子回去?”
张涛失态的质问,完全忘了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博彦和素怜怜的事。
素怜怜咬紧了唇,当场又要哭起来。
博彦看了素怜怜一眼,涌起深深的愧疚和不忍,“对不起。
怜怜,孩子是上官家的骨肉我必须带回去,而你……如果阿霓不同意……”
他深深吸了口烟,叹道:“你放心,阿霓是好女人,她不会对孩子厚此薄彼的。”
素怜怜头都乱了,她无助地望着张涛。
该怎么办?她失去了爱情,留不住男人,现在还要陪上孩子!
张涛低头看猛抽烟的博彦,焦躁地宛如困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的说:“博彦,你听我说,这事得从长计议。
"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尖锐的门铃声从大门穿越花园一直传到屋里。
坐在屋里的张涛直起身子。
他看着素怜怜,上素怜怜看着上官博彦,而博彦皱眉看着门外。
不一会儿打麻花辫穿白汗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说:“夫人,外面有位上官夫人想拜会素老板。”
上官博彦吓得张口结舌,手里的烟都掉下去,忙问小丫头:“哪位上官夫人,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上官阿霓。”
张涛差点吓瘫过去。
博彦被惊出一身冷汗,他收摄心神,连忙走到窗边轻轻撩开窗帘。
通往花园的小径上空无一人,喷泉的小水珠在空气中飞扬,水汽幽浮,和茂密的花木缠绕。
透过花木,只看到她们的下半身,是阿霓常穿的旗袍款式。
她的右手牵着云澈,云澈正高举着棉花糖,吃得兴高采烈。
“哎呀,快别看了,被你老婆发现我们都玩蛋。”
张涛把博彦拽到暗处,指着小丫头吩咐:“去,就说素老板身体不适,不见。”
他是被上回惠阿霓砸春晖班的事吓怕了,莫须有的事她就能这么干,坐实发生的事还不把他们都宰了。
“见!
为什么不见?”
素怜怜扶着椅子站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要躲,你躲,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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