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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什么事?”
秋姝之好奇的看着他,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你不记得了?”
月冠仪低声呢喃道。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秋姝之反问道,忽然她脸色一变,猛的跪在月冠仪面前不停磕头。
“下官该死,下官是不是酒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冒犯了殿下?下官酒后鲁莽,请殿下恕罪,请殿下恕罪。”
她的动作突然,连月冠仪都来不及阻拦,膝盖磕在院中铺设的石板上,发出一声重重的碰撞。
“没有,没有,您快起来。”
月冠仪当即如五雷轰顶,忙扶着秋姝之起来。
“真的?”
秋姝之如获大赦般的抬起头看着他。
额头上露出一片刺目的红,破损的皮肤上隐隐有鲜血渗出。
月冠仪呼吸一滞,想碰又不敢碰,生怕自己的动作让伤口撕裂,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恨不得这伤口是长在他自己身上,哪怕就烂在他的脸上也好。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模棱两可让她误会的话。
“长安,还不快把金疮药拿过来!”
他大吼道。
“殿下,金疮药来了。”
长安忙不迭的跑来。
“多谢,我自己来吧。”
秋姝之接过药,准备自己涂上。
“伤口在您的额头上,还是我来吧。”
月冠仪抹了一点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额头上,被磕破的皮肤给他一触碰就皮肉分离,里面的血肉撞进了他的眼里,顿时心仿佛瞬间被刀子戳成了血泥,烂成了一滩肉碎。
他强忍着飘忽的声线,像断续的风,又心疼又自责的说:“您昨晚什么都没做,您的酒品很好,在马车里直接睡了过去。”
秋姝之长舒一口气:“只要没有冒犯殿下就好。”
“是我不好,让您误会了。”
月冠仪抿着唇苦笑道。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期望她什么都不记得吗?
可为什么当她真的什么都忘记的时候,他反而会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割了一刀,疼得难受,无法呼吸。
他捂着胸口,眼中是无尽的压抑与绝望,他在心中嘲讽自己得寸进尺。
即使她什么都记得又如何呢?
她还能娶了他不成?他这具在青楼里待过的身子,怎么配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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