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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嬷嬷一早在耳房生好炉子,散过烟,把炉子搬来屋子里取暖。
刚刚火不太旺,哑嬷嬷才新添了些炭进去,还没来得及搬出去散烟。
梅妃见被发现,只好转过身:“没事了……”
她摸上女儿花一样娇嫩的脸,苦笑两声,“贞娘生得这样好,若不在离苑,如今怕是提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
贞阳眉眼狂跳,阿娘怎么突然说起这些?她之前不是还说自己还小吗?
“阿娘,好端端的,您为何想起说这话?年初许愿时,我可向佛祖保证过,永远陪着阿娘,永远不嫁人的!”
这个时候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她才不稀罕呢。
梅妃摇头:“休得胡言,男婚女嫁,人之大伦,你身为女子,怎么可能不嫁人?虽然……我拖累了你,让你困在这里,不得与其他贵女一般过珠环翠绕、仆婢成群的好日子,但你的皇家血统,谁也不能否认,总有一日,我儿会从这里出去,寻个家世清白、人品出众的好儿郎,快快活活地过下半生。”
说到最后,她眼前好似浮现出贞娘穿上红装、风光出嫁的场景,目光逐渐变得神往。
贞阳忍不住在心底反驳,都能出离苑了,为什么又要嫁到另一家的后院中去?
坐牢有瘾吗?
她干笑着打断梅妃的幻想:“阿娘,都还是没影儿的事,您想它干嘛?”
梅妃却莫名动了怒:“怎么会没影儿?等他死了,新皇登基,重新整顿后宫,定会发现身为皇女的你!
你是皇女,是身份尊贵的天之娇女,明白吗?”
话音落地,她猛地住嘴,好似知道自己失了态,表情登时慌乱起来:“贞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人总会死的,皇上他上了年纪,自然也不例外……”
到底是贞娘的父亲,她不想女儿心里不舒服。
越描越乱,贞阳转过身子,伸手烤火,不甚在意地说:“阿娘说的没错啊,人固有一死,这没什么好避讳的,不能因为他是皇上,就说他会长生不老吧?”
她盯着炉膛里的火,想原来阿娘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老皇帝驾崩,原本伺候他的旧人肯定要清理一番,给新皇挪位。
至于她,一个便宜皇女,价值不大,新皇也不至于找她麻烦,哪怕是做做样子,也会将她妥善安置。
难怪阿娘多年来,一直有种谜样的淡定,感情是抱着熬死老皇帝的心在度日啊。
要么说,她们不愧是母女呢。
做妈的想熬死丈夫,好给女儿的新生活让路。
做女儿的想熬死渣爹和渣爹的百年家业,好给她们母女的新生活让路。
妻贤夫惠,父慈女孝。
好一个五好家庭。
梅妃看贞阳提起皇帝时秀美的面庞上神情淡然,并无不忿,有些安心又有些快意。
这么好的女儿,他没福气。
*
太子萧源积攒多时的怒气终于在这日午后彻底爆发。
他原本计划午睡起来就去马场骑马,可还在睡梦中时,就被皇姐揪着耳朵扯下了锦榻。
净面换衣的当儿,又暗自琢磨等出门撒腿就跑,皇姐今儿穿着宫装,肯定跑不快。
结果出了门,天又在噼里啪啦下雨。
这雨都下好几日了,他被迫窝在书案后看奏章也好几日了。
憋着一肚子火走进天宸殿,又见殿内卷帘低垂,燃着数盏明灯。
灯火烘得殿内温暖如春,偏萧源火气大,且出门前内侍看有雨,怕他路上着凉,给他穿了件轻薄的绒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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