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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如何?”
柳戒言道:“二小姐觉得美,自然是美。”
吴二问:“方才三人共坐,子君看了美人几眼?”
柳戒言道:“小的瞧了,卫先生一眼都不曾偷看过孟相公。”
吴二闻言哈哈笑道:“她倒是谨慎。”
柳戒言道:“孟相公本是卫先生荐来的人,孟相公在圣地人生地不熟,既无故旧,又无亲朋,卫先生可勉强算他半个娘家人,他二人本不必如此忌讳,这样,反倒失了磊落,有趣得很。”
吴二道:“那是子君在给我面子,他二人私下如何,我不放在心上,只要她肯给我面子,便算是我知己了。”
柳戒言点头称是。
另一头,孟流光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由水月领着慢悠悠地往池塘那个方向走,拐过一个拐角时被候在那里的卫子君堵住了,孟流光一愣,开口说了句:“好巧啊,你也去出恭?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卫子君似笑非笑地盯着孟流光,道:“我在二小姐身边两三年了,岂不比你更清楚这院中路径?”
孟流光点头:“也是,那你慢走。”
说着就绕过卫子君要走。
谁知卫子君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攥得死紧,让孟流光都不禁惊了一下。
卫子君道:“怎么一见我就要走啊?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还能吃了你不成?”
孟流光挣脱开卫子君的桎梏,看了看四周,见没外人,才小声说:“你别胡闹,当心让别人看见。”
卫子君道:“此地偏僻,轻易不会有人过来,是吧,小孩儿?”
她问的是水月。
水月闻言,只好点点头,他本是担心孟流光喝醉了酒,今日来的外客多,担心他冲撞了什么人,才特意带他走这条最僻静的小路。
卫子君向孟流光走近一步,孟流光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背贴到假山上,退无可退。
卫子君嗅了嗅孟流光身上酒香,低声叹道:“方才都未敢与你多说几句话,可真快渴死我了。”
孟流光正想说她几句,水月倒先有了动作,他一步跨到二人跟前,说:“卫先生,您想必是醉了,还是快去醒醒酒吧。
孟相公耽搁的时间一久,二小姐要着急了。”
卫子君挑了挑眉,瞥了水月一眼,笑道:“倒是个忠仆,不如我向二小姐请愿,让她将你赐给我,想来她也不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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