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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柳耐心解释,“这药需要敷在牙根上,我自己来。”
说完又柳指尖搭在药瓶上,等着薛椋泓放手。
薛椋泓手腕一转,将药瓶拿的离又柳更远,“等我一会。”
又柳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自己刚才的意思,心扑通扑通的跳。
她自己敷药就是手上抓了药自己放上去,她不知道薛椋泓要怎么给她敷药。
过了会,薛椋泓一手拿了根戳着绵花团的小棍,一手端着盆水过来。
薛椋泓将小棍递给又柳让她先拿着,将盆放在桌上,两只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浸在盆中涤洗。
又柳突然觉得喉头有点干,小心吞咽了下。
抬起手时,手背上的水流沿着手上的线条滑落,成串溅在盆中的水里,在一片安静中发出激越的声音。
又柳的身子不知不觉向后仰去,连牙齿的疼都没有感觉了,心底有自己说不上来的奇怪感受。
她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牛羊,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薛椋泓擦干手,将又柳手上的棉棒拿来,“张嘴。”
又柳紧抿着唇,两手叠挡在嘴边。
薛椋泓以为她怕疼不愿好好抹药,轻声哄她,“不疼。”
轻飘飘的声音像是羽毛朝她耳朵里钻,又柳心底酥酥麻麻的,奇怪的感受让又柳更觉不知所措。
又柳没有放手,薛椋泓看着她,轻咳一声加重语气,“快上药。”
说着,一手放下药瓶,拉开又柳捂在嘴边的手,“张嘴。”
又柳躲不过,不情不愿的张开嘴,耳根红透。
薛椋泓正用棉棒取药,没注意又柳。
又柳的目光却一瞬不移地看着薛椋泓,奇怪他今日竟然没有脸红。
薛椋泓一手轻轻钳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将药涂在伤处。
又柳张开嘴,牙根处的痛意被微扬取代,她仰着头,配合着薛椋泓,纤细的颈项线条分明。
棉棒刚轻轻敷上药,又柳便忍不住疼想往后躲,眼角激出水痕。
薛椋泓看着她左边牙根艳红一片,狠着心用力按住她的下巴,“很快。”
又柳受不住疼,两手搭在薛椋泓控制自己的手腕上,想要将人推开他的手。
可惜力气比不过薛椋泓,她怎么用力钳在她下巴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又柳无意识地抬着舌,偶尔触到薛椋泓指腹的温度。
他一心上药,对两人举动亲昵毫无觉察,更显得又柳轻佻。
又柳红着脸压住舌,劝自己,就当薛椋泓是在她嘴里敲木鱼。
将药厚厚涂上,薛椋泓忙放开又柳,“好了好了。”
又柳抹去眼角的水痕,慢慢闭上嘴。
薛椋泓看着她白皙的下巴上红色的指痕,温声,“对不住,若不狠心帮你涂药,你的伤要一直拖下去。”
刚才为了帮又柳涂药,薛椋泓特意将凳子拉近又柳,此刻两人说话的距离,仅有一掌的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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